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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紀末,滿清皇朝日落西山,中國面臨列強瓜分危機,許多有志之士,走出國門,尋求強國之法。回國后,他們在新文化運動中沖鋒陷陣,頑強奮斗,建立了功勛。錢玄同就是其中成績卓著的一位。 《新青年》的干將 在1917年《新青年》發端的文學革命中,熟悉封建文化的錢玄同,針對當時中國文壇最有勢力的桐城派和文選派,提出打倒“桐城謬種”和“選學妖孽”兩種文妖,并在《嘗試集?序言》中進一步闡明這一觀點:“這兩種文妖是最反對那老實的白話文章的,因為作了白話文章,第一種文妖便不能搬運他那種垃圾舊典故、肉麻的辭藻;第二種文妖便不能賣弄他那些可笑的義法,無謂的格律。并且若用白話作文章,那么會作文章的必然漸多,這些文妖就失去了他那會作文章的高貴身份,這是他們最不愿意的。”一針見血揭穿了衛道者們抱住舊文化不放之目的在于壟斷文化。 錢玄同還敏銳地將文學革命與反封建的政治內容聯系起來,認為倡導白話文,就是“去鏟除階級制度里的野蠻款式”,所以“對那些腐臭的文學,應該極端驅除,淘汰凈盡,才能使基礎穩固”。將斗爭矛頭,直指舊文學賴以生存的“階級制度”。 文學革命大旗舉起后,為壯大文學革命聲勢,錢玄同與劉半農合演“雙簧信”:1918年3月,在《新青年》四期三卷上,錢玄同化名王敬軒,以反對新文化運動頑固派身份寫《文學革命的反響》,歷數新文化運動的罪狀,攻擊《新青年》;劉半農則以新文化運動的捍衛者身份作《答王敬軒》,洋洋萬言,痛快淋漓地把王敬軒所列罪狀,一條一條,駁得體無完膚。一時反對聲浪大高。有作文為王敬軒鳴不平的,有寫信直接責問《新青年》的,頑固派代表人物林琴南寫信給北大校長蔡元培,要蔡將陳獨秀、錢玄同從教師中除名。還在上海《新申報》上自撰文言文小說《荊生》,影射攻擊錢玄同,希望軍閥來鎮壓文學革命。“雙簧信”也引起了《新青年》內部胡適的不滿。他認為“太輕薄”,“有失士大夫身份”。 魯迅的《狂人日記》,順應時代的要求,以其特有的深刻性,揭露了中國封建社會的吃人本質,有力地推動了徹底的反封建的思想斗爭,是中國新文學運動的戰斗實績,是中國新文學的奠基之作。 錢玄同是《狂人日記》的催生者。當時魯迅熱衷于搜集碑貼,研究版本,錢玄同從魯迅發表在《新青年》的“雜感錄”中看到魯迅有深刻敏銳的洞察力、犀利明快的文筆,有寫小說的天才條件,就極力慫恿他寫小說:“我常常到紹興會館去催促,于是他的《狂人日記》小說居然做成而登在第四卷第五號里了”(錢玄同《我對于周豫才君之追憶與略評》)。魯迅在《吶喊?自序》里也說,是因為不忍抹煞錢玄同們“毀壞這鐵屋子的希望”,“終于答應也做文章了,這便是最初一篇《狂人日記》。”在《自敘傳略》里又說:“初做小說是1918年,因了我的朋友錢玄同的勸告,做來登在《新青年》的,這時才用魯迅的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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