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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絕句鑒賞之十二

雨后池上 劉攽

一雨池塘水面平,淡磨明鏡照檐楹。
東風忽起垂楊舞,更作荷心萬點聲。

  劉攽(1023——1089):北宋史學家。劉敞之弟。字貢夫,一作貢父、贛父,號公非。江西省樟樹市黃土崗鎮荻斜墨莊劉家人。出自詩書世家,祖父劉式,南唐時舉進士,入宋后,官至刑部郎中。父親劉立之與叔伯四人俱舉進士。仁宗慶歷進士,歷任曹州、兗州、亳州、蔡州知州,官至中書舍人。一生潛心史學,治學嚴謹。助司馬光纂修《資治通鑒》,充任副主編,負責漢史部分,著有《東漢刊誤》等劉攽與兄敞同舉仁宗慶歷六年(1046)進士。歷仕州縣二十年,始為國子監直講。熙寧中(1072),判尚書考功,同知太常禮院。因考試開封舉人時與同院官爭執,為御史所劾;又因致書王安石,論新法不便,貶泰州通判遷知曹州。曹州為盜區,重法不能止。攽為治尚寬平,盜亦衰息。遷京東轉運使,知兗、亳二州。吳居厚代京東轉運使,奉行新法,追咎攽在職廢弛,貶監衡州鹽倉。哲宗即位,起居襄州,入為秘書少監,以疾求知蔡州。在蔡數月,召拜中書舍人。元佑四年卒。

  劉攽學識淵博,與兄劉敞齊名。歐陽修稱其“辭學優贍”、“記問該博”。蘇軾在草擬劉斂任中書舍人的制書中稱贊他“能讀墳典丘索之書,習知漢魏晉唐之故”。尤邃于史學,與司馬光同修《資治通鑒》,專職漢史,作《東漢刊誤》,為人稱誦。劉攽、劉敞與敞之子劉世奉嘗合著《漢書標注》,世稱三人為“墨莊三劉”。劉攽卒后,家中除藏書千卷外別無財產。其妻指藏書對子女曰:此乃“墨莊”。“墨莊劉氏”被奉為古代家庭教育典范。他也是位著名的詩歌評論家,其《中山詩話》是成書較早的詩話,推重“質愿宏壯”、“含蓄深遠”的詩歌。認為作詩的要務是立意,如果立意不高,辭藻再美也算不上上稱之作,“詩以意為主,文詞次之”反對為追求平淡而陷入“質多文少”的誤區,主張作詩應該除去鄙俗。其中除詩歌評論外,還記載不少今日已佚的詩歌及文壇掌故、朝野軼聞,具有較高的史學和文學史價值。

  劉攽博聞強記且生性詼諧幽默,宋史本傳說他“為人疏雋,不修威儀,喜諧謔,數招怨悔,終不能改”,一些詩話和當代文人筆記對此有許多記載,如宋人徐度在《卻埽編》記載:劉攽與王安石是好朋友,相聚必盡歡終日。有次劉去拜望王安石。安石時為參知政事,王命侍從安排劉先到書房小坐,留下吃飯。劉見書桌上有篇論兵的草稿,瀏覽一遍便過目不忘,然后便借口現在是宰相下屬,不宜在書房等候,便走到外面廊下。吃飯時,王安石問他近來有什么大作,劉攽說近來寫了一篇論兵的文章,但還沒有寫好,僅是個草稿。然后將本是王安石寫的草稿從頭到尾念了一遍。王安石聽后默然良久。等劉走后,取出草稿撕毀。因為王安石自視甚高,卻不愿自己作品與別人雷同。劉攽不僅博聞強記,而且反應極快,為此開的玩笑因而召來嫉恨。據北宋孫宗鑒《東皋雜錄》和邵伯溫的《邵氏聞見錄》記載:馬默擊和劉攽兩人“玩侮無度”。劉攽對馬默擊說,既然連馬都默,何用驢鳴?于是立即口吟一篇《馬默驢鳴賦》,其中居然有“冀北群空,黔南技止”這樣的名句。王安石欲改革富民,有個小人出個餿主意,把八百里水泊梁山的水排干變為農田。王安石問:那水排到哪里去了?劉攽應聲而答:再挖個八百里梁山盛水不就行了嗎?王安石大笑而止。又有一次王安石同劉攽開玩笑,說“劉攽不值分文”(按:“攽”字拆開為“分、文”)。劉攽應聲回擊:“失女便成宕(按:指“安”字),無宀莫是妒(指“安石”二字)。下交亂真如(指“安石”二字的下面),上頸誤當寧(指“安”字)。“介甫(王安石字)大銜之。默記”。劉攽不僅說話口不擇言,寫書撰文也是如此,他的《中山詩話》就是因為在談論詩歌時把北宋時期朝廷的一些陰暗面也給暴露出來,因此當徵宗崇寧二年(110年)下詔禁毀元祐黨人的書籍時,《中山詩話》《中山詩話》也被毀。

  劉攽著作極為豐富,除了《資治通鑒》外,自己獨立完成的著作還有100卷。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史學著作有《東漢刊誤》4卷、《漢宮儀》3卷、《經史新義》7卷,《五代春秋》15卷、《內傳國語》20卷等多種。劉攽也是宋朝的著名詩人和文章大家。他的詩歌風格較為生動,與歐陽修的風格有相似之處。他的文章更受到同時代的曾鞏和后來的朱熹等人的高度評價。他的詩文由后人結集匯編成《彭城集》40卷。又著有《公非集》六十卷,《文獻通考》及《文選類林》、《中山詩話》等,并行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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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攽不僅是位著名的學者和詩歌評論家,也是位著名的詩人。其詩歌創作中有不少篇富有現實主義精神,充滿著對國家、民族的關切和對百姓痛苦生活的同情,如《幽州圖》、《自古》、《京北流人》等。其寫景小詩,描景狀物也清新可喜,頗有自然風趣,這首《雨后池上》即是如此。下面略作解析:

  美是到處都存在的,問題是你能不能發現它。

  陣雨過后,風平浪靜,忽然又起風,于是樹上所積的雨水紛紛落下,打得水面上的荷葉蓬蓬有聲。這樣的自然現象,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十分熟悉的。可惜的是我們很少注意這一現象,更沒有想到其中能有什么美,以致這一饒有興趣的自然景象,常被我們輕易忽略了。

  劉攽的這首《雨后池上》,正是細致而真切地把握并表現了這種美。讀了這首詩,是會自然地喚起我們對自然景象的回憶的。這首詩不但以其對自然景觀的瞬間變化的生動描繪動人情懷,也以其對自然美細心的發現而給我們以啟發。

  詩的第一句,是借時間來寫景的。“一雨”二字,是統率全詩的關鍵。因為以下三句所寫的自然景象,都是因這“一雨”才得以出現的。理解這一點對我們欣賞這首詩是至關重要的,其原因在下面再說。

  第二句,是借空間寫景。這一句所描繪的內容是對第一句中“水面平”的延展和補充。因為“平”只能狀其形而不能顯其色。所以續以“淡磨”、“明鏡”,就把池面清亮之色渲染出來了。至于“照”,則是在靜中求動的點睛之墨,它使池上的安祥平靜中暗含了動意,其作用不只是為了使寫法上有所變化,更是為了讓人對下兩句所寫的風起荷響的動景有精神上的準備,另外,從意境的創造上來說,它還有這樣的作用:隨著“照”字而出現的池面上的“檐楹”的倒影,無疑擴大了“雨后池上”的空間范圍,因為“檐楹”自然是在池面之外的。當然,這里對池岸上的檐楹的描寫是虛寫,可是,這一筆虛寫卻為下面的池面之外的另一景物——垂楊的實寫作了鋪墊,使它的出現不顯突兀,且使“雨后池上”這一標題所規定的空間范圍,不僅限于池面之上,而是包括池岸之上了。

  以上二句,是對雨后的池上靜景的描繪,用語質樸自然、結構綿密。

  三、四兩句,描繪的是一時平靜之后的動景。“更作荷心萬點聲”一句,是全詩的精華,它使全詩的意境升華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高度,使人驚訝嘆賞。風吹樹搖、積雨落入荷心,其實這正是不久前的“一雨”的余響。詩人不正是由于動情于這一陣余響,才提筆寫下這首詩的嗎?!那末,這陣余響之所令人動情的原因到底在哪里呢?不管詩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由于他從現實自然的景觀出發,客觀上卻反映了自然界自身的運動規律:靜總是暫時的、相對的,不靜則是永恒的。如果從美學的角度看,我們在這首詩中所獲得的美感享受,最大的是在哪里呢?不是在詩人對雨后池上的自然物色彩的描寫,也不是在于詩對自然物的形態(包括靜態的和動態的)的描寫,而是在于詩對自然景物由動到靜,由靜到動,這二者相互轉換的關系上,我們看到了自然界自身律動的美。或者說,它表現的不是靜止的繪畫的美,而是流動的音樂的美。正是這種美,使我們感到自然界的親切,又正是這種親切感,使物境和我們的心境和諧起來,交融起來。這就是這首詩的藝術特色。

  描寫雨后自然物態的詩,在我國古代詩歌中,本來是不少的,但是,象劉敘的這首《雨后池上》能表現出自然自身的律動的美的,還不多見。在劉敘以前的詩人的作品中,我們看到的,往往是對雨后自然物的色彩和姿態的直接再現,而且這種再現多是靜態的繪畫性的,這里且舉李白的一首《曉晴》為例:

野涼疏雨歇,春色偏萋萋。魚躍青池滿,鶯吟綠樹低。
野花妝面濕,山草紐斜齊。零落殘云片,風吹掛竹溪。

  這首詩前六句都是正面描繪了雨后自然物的色態和形態,后二句雖然以新鮮的比喻創造了動人的形象,但是這種形象依然是靜的而不是動的.因此它依然只是一幅畫而不是一支樂曲。

  類似李詩的這樣寫法,是古人多所采用的,如雍陶的《寒路初晴》:“晚虹斜日寒天昏,一半山川帶雨痕。新水亂侵青草路,殘煙由傍綠楊林”。其設色構圖,與李白的《曉晴》并無大異。

  不過,梁代簡文帝的一首《雨后》倒與這種寫法不同,值得一提:

散絲與山氣,忽合俄復晴。
雷音稍入嶺,電影尚連城。
雨后云稍薄,風收熱復生。

  這首詩描寫雨后的自然界的不安和騷動,預示了新的風雨的來臨。它應當也是音樂而不是畫。不過,雖然從氣派上看,這首詩比劉敘的《雨后池上》恢宏寬敞,但從細致輕巧上說,卻又不能相比了。前者是鎖吶高鳴,后者是琵琶輕彈,音域自然不同,美感也就各異了。

  劉攽是北宋有名的學者,因此他的詩也自然帶上了學者的風度:出語謙和質樸卻蘊含豐厚。他說:“詩以意為主,文詞次之,或意深義高,雖文詞平易,自是奇作。”讀其論而察其詩,可知詩人的實踐和理論是相吻合的。

  附

卻埽編 南宋·徐度

  劉貢父舊與王荊公游甚款,每相遇必終日。荊公為參政,一日貢父訪之,值其方飯,使吏延入書室。見有草藳在硯下,取視之,則論兵之文也。貢父善強記,一過目輒不忘,既讀復置故處,念吾以庶僚謁執政,徑入其便座,非是,復趨出,待于廡下。荊公飯畢而出,始復邀入坐,語久之,問:“貢父近為文乎?”貢父曰:“近作兵論一篇,草創未就。”荊公問所論大概何如,則以所見藳為己意以對,荊公不悟其窺見己作也,默然良久,徐取硯下藳裂之。蓋荊公平日論議欲出人意表,有同之者,則以為流俗之見也

邵氏聞見錄 北宋·邵伯溫

  馬默擊劉貢父玩侮無度,或告貢父,貢父曰:“既稱馬默,何用驢鳴?”立占馬默驢鳴賦,有“冀北群空,黔南技止”之警策。客問劉貢父曰:“某人有隱過否?中司將鳴鼓而攻之。”貢父曰:“中司自可鳴鼓兒,老夫難為暗箭子。”客笑而去。王荊公會客食,遽問:“孔子不徹姜食何也?”劉貢父曰:“本草書姜多食損知,道非明民,將以愚之,孔子以道教人者,故云。”荊公喜以為異聞,久乃悟其戲也。王荊公好言利,有小人諂曰:“決梁山泊八百里水以為田,其利大矣。”荊公喜甚,徐曰:“決水何地可容?”劉貢父曰:“自其旁別鑿八百里泊,則可容矣。”荊公笑而止。

東軒筆錄 北宋·魏泰

  劉攽為開封府試官,出臨以教思無窮論,舉人上請曰:“此卦大象何如?”劉曰:“要見大象,當詣南御苑也。”有又請曰:“至于八月有兇,何也?”答曰:“九月固有兇矣。”蓋南苑豢馴象榜帖之出常在八九月之間也。王彥和汾口吃,劉攽嘲之曰:“恐是昌家,又疑非類,不見雄名,惟聞艾氣。”又嘗同趨朝,聞叫班聲,汾謂曰:“紫宸殿下頻呼汝。”蓋常朝知班吏多云“班班”,謂之喚班,攽應聲答曰:“寒食原頭屢見君。”汾與墳同音也。劉攽與王汾彥和同在館閣。一日劉謁王曰:“君改章服,故致賀耳。”王曰:“未嘗受命。”曰:“早間合門使傳報,君但詢之。”王密使人詢合門,乃是有旨諸王墳得以紅泥涂之。攽又戲王覿曰:“公何故見賣?”王答曰:“賣公直甚分文?”

  劉攽、劉恕同在館下,攽一日問恕曰:“前日聞君猛雨往州西何也?”恕曰:“我訪丁君閑冷無人過從,我故冒雨往見也。”攽曰:“丁方判刑部,子得非有所請求耳。”恕勃然大怒,至于詬罵。攽曰:“我與君戲耳,何忿之深也?”然終不解。同列亦惘然莫測,異時方知。是日恕實有請求于丁,攽獨不知,而誤觸其諱耳。

東軒雜錄 北宋·魏泰

  劉貢父辨博才敏,出諸人上。一日在館與諸寮友語及時政,王學士觀遽止之,使勿言,陸經乃戲王學士云:“王三到了是惜命。”貢父應聲曰:“不惟王三惜命,更兼陸四括囊。”人皆服其機警。王三、陸四,皆排行也。

東皋雜錄 北宋·孫宗鑒

  攽與王介甫最為故舊,介甫嘗拆其名曰:“劉攽不值分文。”攽遂答曰:“失女便成宕,無□莫是妒,下交亂真如,上頸誤當寧。”介甫大銜之。默記

春渚紀聞 北宋·北宋何薳

  劉貢父為舍人。一日朝會,幙次與三衛相鄰,時諸帥二人出軍伍,有一水精茶盂,傳玩良久,一帥曰:“不知何物所成,瑩潔如此?”貢父隔幙謂之曰:“諸公豈不識,此乃多年老兵耳。”劉貢父初入館,乘一騍馬而出,或言:“不慮趨朝之際,有從群者,致奔踶之患耶?”貢父曰:“吾將處之也。”或問:“何以處之?”曰:“吾令市青布作小襜,系之馬后。”或曰:“此更詭異也。”貢父曰:“吾初幸館閣之除,俸入儉薄,不給桂薪之用,因就廉值取此馬以代步。不意諸君督過之深,姑為此以掩言者之口耳。”沈存中為內翰,劉貢父與從官數人同訪之。始下馬,典謁者報內翰方浴,貢父語同行曰:“存中死矣,待之何益?”眾驚問故,貢父曰:“孟子云,死矣盆成括。”

  曾布為三司使,與呂嘉問爭市易事。介甫主嘉問,布坐左遷。詔命始出,朝士多未知。布字子宣,嘉問字望之。或問貢父,貢父曰:“曾子避席。”又問:“望之何如?”曰:“望之儼然。”介甫聞之不喜,由是出貢父知曹州。

  劉貢父作給事中,時鄭穆學士表請致仕狀過門下省,劉謂同舍曰:“宏中請致仕,為年若干?”答者曰:“鄭年七十三。”劉遽曰:“慎不可遂其請。”問其故,劉曰:“且留伴八十四底。”時潞公年八十四,再起為平章事。潞公聞之,甚不懌。宏中,穆字也。

明道雜志 北宋·張耒

  劉貢父呼蔡確為倒懸蛤蜊,蓋蛤蜊一名殼菜也。確深銜之。

  孫莘老形貌奇古。熙寧間論事不合責出,世謂沒興孔夫子。孔宗翰宣圣之后,氣質肥厚,劉貢父目之孔子家小二郎。元佑間二人俱為侍郎,二部爭事于殿門外幄次,貢父過而謂曰:“吾黨之直者異于是。”坐間有悟之者,大笑。

侯鯖錄 宋·趙令畤

  孫覺、孫洙同在三館。覺肥而長,洙短而小,二人皆髯,劉攽呼為大胡孫、小胡孫。顧臨字子敦,亦同為館職,為人偉儀表而好談兵,攽目為顧將軍。又以反語呼之曰“頓子姑”。攽嘗與王介同為開封府試官,試節以制度不傷財賦,舉子多用蓄積字,聲近御名。介堅欲黜落,攽爭之,遂至喧忿。監試陳襄以聞,二人皆贖金。中丞呂公著又言責太輕,遂皆奪主判。是時雍子方為開封推官,戲攽曰:“據罪名當決臀杖三十。”攽答曰:“然,吾已入文字矣。其詞曰:切見開封推官雍子方,身材長大,臀腿豐肥,臣實不如,舉以自代。”合座大笑。

《宋朝事實類苑》引魏王語錄 北宋·江少虞

  孫巨源內翰從貢父求墨,而吏送達孫莘老中丞,巨源以求而未得,讓劉,劉曰:“已嘗送君矣。”已而知莘老誤留也,以皆姓孫而為館職,吏莫得而別焉,劉曰:“何不取其髯為別?”吏曰:“皆胡而莫能分也。”劉曰:“既是皆胡,何不以身之大小為別?”于是館人以孫莘老為大胡孫學士,巨源為小胡孫學士。王平甫學士軀干魁碩,而眉宇秀朗,嘗盛暑入館,方下馬流汗浹衣,劉攽見而笑曰:“君真所謂汗淋學士也。”

  劉貢父為館職,節日同舍有從者以書筒盛門狀遍散于人家。貢父知之,乃呼所遣人坐別室,以酒炙犒之,因取書筒視之。凡與有一面之舊者,盡易己之門狀。其人既飲食,再三致謝。遍走巷陌,實為貢父投刺,而主人之刺不達。

軒渠錄 宋·呂居仁

  李公擇于秘書省種竹云:“使后人見之曰:此李文正所植之竹也。”蓋自許他日謚文正也。劉貢父聞之曰:“李文正不特能系筆,又善種竹耶?”是時京師有李文正善系筆,士大夫多用之。后貢父西省種竹,東坡詩云:舊德終呼名字外,后生誰續笑談余,蓋謂此也。

詩話總龜 宋·阮閱

  劉貢父知長安,妓有茶嬌者,侯鯖錄云:所謂添蘇者也。以色慧稱,貢父惑之,事傳一時。貢父被召還朝,茶嬌遠送之,為夜宴痛飲,有別詩曰:“畫堂銀燭徹宵明,白玉佳人唱渭城。唱盡一杯須起舞,關河風月不勝情。”至闕,歐陽永叔出城迓貢父,貢父病酒未起。永叔問故,貢父曰:“自長安路中親識留飲,頗為酒病。”永叔戲之曰:“貢父,非獨酒能病人,茶亦能病人矣。”

過庭錄 南宋·范公偁

  世以癩疾鼻陷為死證,劉貢父晚有此疾,又嘗坐和蘇子瞻詩罰金。元佑間同為從官,貢父曰:“前于曹州有盜入人家取書一卷而去,乃舉子所著五七言詩,就質庫質之。主人喜事,好其詩不舍。明日盜敗,吏取其書,主人賂吏,私錄之,曰:’吾愛其語,將和之。’吏曰:’賊詩不中和。’”按以上畫墁錄略同。子瞻曰:“孔子嘗出,顏、仲二子遇其師,子路趫捷,躍而升木,顏淵濡緩,顧無所之,就市刑人經幢避之,所謂石幢子者。既去,市人以賢者所至,不可復以故名,遂共謂避孔塔。”坐皆絕倒。

后山叢談 北宋·陳師道

  貢父晚苦風疾,須眉脫落,鼻梁斷壞。一日與蘇子瞻數人各引古人一聯以相戲,子瞻曰:“大風起兮眉飛揚,安得猛士兮守鼻梁?”坐間大噱。貢父恨悵不已。

  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友有得風疾者。急往視之,已不能言矣。方生死之爭其苦有甚于刀鋸木索者矣。予知其不可救,默為祈死。東坡志林癸巳類稿引此,謂是劉貢父事。元豐應作元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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