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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象征的詩美追求——李商隱詩歌的用典藝術

  摘 要:李商隱是唐代詩人中用典最多的一個。典故的運用使得其部分作品語義晦澀,寄意曲折,甚至成為詩謎。歷來有不少人考證義山詩中典故的年代、事件、人物,試圖強解詩謎,其中不少頗有穿鑿附會之弊。本文立足于典故,試從典故本身藝術面貌挖掘義山詩的藝術特點,希望能找到它們傳誦千古的原因。

  主題詞:李商隱;用典;隱幽

  用典,就是在文學創作中引用“出于古書典籍中的軼事、趣聞、寓言、傳說人物或有出處的詩句、文章”[1]。它是一種積極的修辭手段,在修辭學上應屬引用修辭格。陳望道先生在《修辭學發凡》中論“引用”一格,把它分為明引法和暗用法,并以為“暗用法最與所謂用典問題有關系”[2]。用典之法,古已有之,從《詩經》、《楚辭》始,到魏晉南北朝時已頗為盛行。時人劉勰在《文心雕龍·事類》中說:“事類者,蓋文章之外,據事以類義,援古以證今者也。”[3] 因此用典又稱用事。這種用事、用典之法,借古事來表現現實生活內容,使文辭含蓄、委婉,起到暗示作用,與當時社會動蕩、政治黑暗、文人不能直言其事、直抒胸臆有莫大關系。此外,用典往往以兩三四五言概括歷史故事、神話傳奇等,每一個典故背后都蘊含著宏大的歷史背景、豐厚廣博的文化知識、獨特的美學意境、飽經滄桑的人生經歷和由此而來的人生感悟,具有濃縮了的豐富性、壓抑了的聯想性,以簡明、洗練之貌呈現給讀者巨大的遐想空間,收到言簡意賅、耐人尋味的藝術效果。這一點與古代文言、詩詞的特點和要求相合。自魏晉以下,用典成為詩文中常見的修辭手法,也就不足為怪。到了唐代,李商隱對古事典故的偏好十分明顯,他的用典別出一格,使詩歌凝聚著一種濃郁又不失清新的幽古之情,籠罩在一層朦朧幽致的面紗之下,極具表現力和感染力。

  李商隱,字義山,號玉溪生,又號樊南生。雖生活在晚唐,他的詩歌仍不減繁華富麗的盛唐氣象,風格多樣,變化無端。無論政治詩、詠史詩、愛情詩、詠物詩,都婉曲見意,兼有詠懷。劉熙載《藝概》謂之“深情緬邈”[4],葉燮《原詩》謂之“寄托深而措辭婉”[5]。這種情深辭婉的基本風格跟詩人的用典分不開,又在用典的基礎上拓展出朦朧、象征的獨特風貌。

  李義山是用典使事之能手。他用典之多、用典之巧妙奇崛,在前人少見。在后人公認他最擅長的七言律詩中,典故所在,有的兩三處,有的六七處,有通篇;有的聯聯用典、句句用典,有的一句之中嵌有幾個典故。對典故題材的精心選擇、靈活運用,或以典故意象構筑詩境,或以典故意蘊融入詩歌整體氛圍,反映了與晚唐其它詩人一致的對詩美的刻意追求,也是其獨特風格形成的原因之一。這在他的政治詩、愛情詩中有更集中的表現。

一、詩美的追求:李商隱的用典之法

  (1)典故的選擇

  李商隱的用典,是出于不得已。在政治理想上,他受儒道兩家綜合影響,“永憶江湖歸白發,欲回天地入扁舟”[6],想要像范蠡一樣做出一番回旋天地的事業,然后歸隱江湖。然而他出身寒微,一生寄人籬下,輾轉于牛李黨爭兩派之間,科考受排擠,又失去政治自由。長期的幕僚生活,壓抑了他的身心。他的愛情之路更多痛苦與憂郁,與洛陽柳枝、玉陽宋真人、妻子王氏的三次戀愛,均多波折與阻隔。政治的失意、愛情的多折在那個禮教社會中都是敏感話題,再加上處境的惡劣,身份的卑下,抑郁、感傷、內向的個性特質,使詩人經常心事鉗口難言,“幾欲是吞聲”[7]。把這些不得已表現在詩中,他多用典故、隱語等曲折表達自己的思想、說明當前的問題。

  出于表現內在情感的必須,圍繞主題,在政治詩、詠史詩中李商隱多用那些與自己身世相似或自己十分仰慕的歷史人物的事跡融入詩中。譬如賈誼,這一寄托了詩人政治理想的人物,在義山詩中多次出現。有詠史題材的《賈生》,全篇用史事,僅選取漢文帝召見賈生長談卻“不問蒼生問鬼神”[8]一事來推陳出新。“賈生年少虛垂涕”[9],“賈生游刃極,作賦又論兵”[10],“空聞遷賈誼”[11],“賈傅承塵破廟風”[12]等等,各自用賈誼生平一事切合主題,烘托詩人感于身世、不失上進又受壓抑而產生的時刻不同的內心情感體驗。詩人的主觀感受與依據它選取的典故本身的意蘊達到渾然天成之境,令讀者感覺新鮮、真實、貼切、完美。

  現實生活的殘酷令詩人身心頹廢,茫然不知所措中他陷入一個夢幻世界。他的愛情詩,就選取了一系列來自神話傳奇的非現實色彩的典故意象,諸如珠淚、玉煙、蓬山、青鳥、彩鳳、神女、碧城、靈風、夢雨、紫府、瑤臺、秦樓等等,構筑他那虛無縹緲的仙境或不可抵達的夢境。這些典故包含有凄迷的情緒色彩和象征意蘊,把詩人朦朧、迷離、虛無、執著、傷感的內在心境展露無疑、烘托到位。同樣,他們是為主題——對愛情的熾熱追求和追求幻滅的悵惘服務的,把主客觀意識融于一爐,于婉曲之中見深摯,詩歌的形式與意境統為一體,相得益彰。

  (2)用典技巧

  李商隱好用典故,非常講究技巧,多是有意識地將典故融入表達之中,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以累累學識為基礎,他用典出入經史,但并不為炫耀文采、賣弄風騷,而是活用、新用,力求表現主旨、傳達美感。因此他所用的典故只更引人入勝,雖頗顯生澀而毫無失度、牽強、枯燥之感。

  一是拈用,直接用原典,或化用前人語句,將古詩文中原話照搬或稍加改動。繼杜甫《詠懷》、《北征》后堪稱“詩史”的《行次西郊作一百韻》,對唐王朝二百年來治亂興衰之景作了總結回顧。僅這首詩中,“伊昔稱樂土”之“樂土”,“萬國困杼軸”[13]之“杼軸”,“生為人所憚,死非人所憐”[14],“我聽此言罷,冤憤如相焚”[15]之“相焚”,“九重黯已隔”[16]之“九重”,等等,大量的化用,使語言精粹,凝聚一種深重沉郁的歷史感,聯通今古、寄懷深遠,感慨良多。

  二是掇合,用關聯詞等將兩個或兩個以上互不相干的典故巧妙織入一聯中,表現復雜的現實生活和個人情感。“只有安仁能作誄,何曾宋玉解招魂?”[17]兼用條件反問表達自己只能為友人劉蕡(fén)作祭文而不能使之生還的悲憤。“暫逐虎牙臨故絳,遠含雞舌過新豐”[18],“虎牙”、“故絳”、“雞舌”、“新豐”都是舊人故事,詩人用以指今人今事,氣象雍容,熱烈歌頌唐王朝的平叛戰爭。“且吟王粲從軍樂,不賦淵明《歸去來》”[19],用鮮明對比表示自己不愿歸隱而愿從軍的抱負。“徒令上將揮神筆,終見降王走傳車”[20],“徒令” 、“終見”飽含感情色彩,為孔明事業未竟深表惋惜,寓有自己壯志未遂的感慨。這類例子還有“堪嘆故君成杜宇,可能先主是真龍”[21],“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22],“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23],“已斷燕鴻初起勢,更驚騷客后歸魂”[24],等等,不一一介紹。

  三是出新,即用原來的典故翻出新意,往往取其人,虛構其事,使虛實相間,或對前人前事作發揮,改造典故內容,以為己用。既師其意,又故中出新,使用典情思雋永、耐人尋味。“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25],古代史書把文帝召見賈誼長談一事作為文帝優遇賈誼來記述,詩人卻欲抑先揚,別具一格地指出貌似禮遇、實則不能重視人才、適得所用。蜀王望帝化為杜鵑,每到春天便悲啼不止、直至出血的故事,歷代文人多用來寄托傷逝情懷,發悲哀凄婉之意,義山也有“望帝春心托杜鵑”[26]的句子,就是此意,但他又有“堪嘆故君成杜宇”[27],開拓新意,言割據亡國之事,感慨興衰。“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28],唐玄宗與楊貴妃的故事,在唐詩中多有吟詠,一般歸罪于貴妃,指刺紅顏亂國,義山《馬嵬》詩自出機杼,批評玄宗自取禍亂,充滿諷刺與悲劇意味。以嫦娥后悔寄寓失去愛情的幽怨與寂寞,以卞和刖足因禍得福,玩味吟諷,也是義山的獨創。

  四是脫化,用典不著痕跡,使典故原來的風貌不易被人察覺。“永憶江湖歸白發, 欲回天地入扁舟”[29],“白發”、“扁舟”本是平常事物,在這里暗指范蠡晚年乘舟漫游太湖事,暗藏典故,表示功成身退。“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識”[30],“天地翻”借用佛教關于“轉世”、“歷劫”的傳說,設想天翻地覆、劫后重生之日,縱與愛人相見,恐怕也不再相識,對亡妻的悼念之情,哀惋動人。“誰言瓊樹朝朝見,不及金蓮步步來”[31],“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32],“斑騅只系垂楊岸,何處西南待好風”[33]等,表面上用平常意象,實際別有所指,用典而不言明。

  無論典故的選擇、技巧的運用,李商隱都在追求詩美的目標下達到了用典工切、比托鮮明、刻畫情感事物婉曲深細的藝術效果,把典故的魅力發揮到超凡脫俗,與眾不同。

二、意境的朦朧:李商隱用典的象征意味

  李商隱成就最高的七律中,最有名的是《錦瑟》和他獨創的20余首《無題》詩。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非無題也,詩詞中之意,不能以題盡之也”[34],可見無題乃是詩人刻意為之,不提及主旨,不意欲讓人見題自明詩意,人為布下疑陣。這是李義山追求獨特藝術個性的反映。這些詩多典故,起興無意,典故意象呈片斷狀,結構迂回曲折,意境朦朧迷幻,極富象征意味。

  《無題》詩以難解著稱,以男女相思、追求愛情為題材。其中典故,不是作為單純的指示符號,即不是用典故替代某一事物、以甲換乙,而是把精美的物象化為意象,摹狀情緒,竭力把握與再現情思意緒。《無題四首》其二:

  “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金蟾嚙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回。
  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花,一寸相思一寸灰!”[35]

  首聯用兩個典故,東風、細雨、輕雷三種景物烘托想望難即、愁懷不展的期待與惆悵,是寫實的意象。頸聯用兩個愛情故事喻女主人公對年少才子的愛慕之情。頷聯頗不易解,尾聯十分傳神,把“相思”具象化為“灰”,交織著愛情的熾烈燃燒和燃盡后絕望的悲哀,令人想到,現實殘酷,世事難料,不管愛情多么美好,也許到最后只換來深深的失落。四個典故在內容上并不相聯,而是片斷式地靠詩人抒發的內在情感鏈接起來,造成物象、意象的非邏輯、跳躍組合。而且義山詩中所用典故的物象、意象,大都色彩濃麗,或神秘詭譎,帶有美感,或蘊含哀愁、彷徨、傷感的一致感情色彩,所以物象與意象又能相互映襯,加重了典故的片斷性,加強了情感的連續性。典故數量之多,也造成片斷性。《無題》:

  “紫府仙人號寶燈,云漿未飲結成冰。如何雪月交光夜,更在瑤臺十二層?”[36]

  總共四句,就有“紫府”、“云漿”、“瑤臺”三個典故,構建一個遙不可即的純仙境界,反襯詩人追求破滅、理想成空的失望、惆悵之情。很顯然,也正是這種情感把三個典故有機串聯起來,形成一個完整和諧的意境。典故意象的片斷性,在義山這類隱諱題旨的詩歌中已經形成一種普遍模式,表現出極強的象征主義傾向。

  典故意象的片斷性,造成李商隱詩歌的結構迂回曲折,“包蘊密致”[37]。詩人往往把所需表達的意思在一首詩的主要部分完全用典故來表現,使詩收斂細密。可以想見,他是從個人感受情緒出發去選擇組織典故意象,就是說,在確定了感情線索之后有意識地選擇典故,從而使得典故意象難免片斷化。另一方面,正因為如此,全詩往往吟詠一種情緒,在不同角度上重疊復沓,猶如徘徊深谷,纏綿無休。如《無題》: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
  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38]

  緊扣“別離”來寫相思,但不限于離別的當時之景,反從想見的困難寫起,一直聯想到別后的痛苦和希望,層層渲染,典故意象的各個片斷剝繭抽絲般逐一生發出來:暮春的東風、凋零的花事,烘托愁緒;蠶絲、燭淚象征情絲、別淚,并以“絲”雙關“相思”之“思”;“云鬢改”指女子形容憔悴,青春易逝,“月光寒”指孤獨難捱、凄冷清幽;傳說中的蓬萊仙山和西王母飼養的青鳥,象征愛人所在地和愛的信息傳遞者,雖有青鳥傳信,始終無法見面,愁苦非同一般。濃郁的感傷氛圍中,詩人復雜的心理過程曲折地傳寫出來,委婉而又熱烈,含蓄而又鮮明,真摯動人。這種幽微隱約、迂回曲折的結構,形成義山詩歌綺艷密致、迷朦隱奧的象征主義風格。

  典故意象的片斷模式、結構的回環往復,表現朦朧情思,創造朦朧境界,虛化詩境,造成了意境的朦朧。詩人構筑意境不用全景式的掃描,而把一些似乎不相干的精巧典故和意象從多方面疊合起來,借用典故的象征意味以象征手段作印象式、片斷式的表現,構成多棱面、意蘊復雜的境界。這樣雖縮小了詩的氣勢,卻創造出一種朦朧、幽約、飄渺、迷離、凄楚的陰柔之美,擴大了內涵,加深了寄托。如《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39]

  以“錦瑟”起興,“思華年”點明主旨,即回顧一生的身世遭遇。中間四句連用四個典故——莊生夢蝶、望帝化為杜鵑啼血、南海鮫人泣淚成珠、紫玉韓重恨別情事,傳達迷惘、悲哀、傷感、虛幻的情感體驗。尾聯中,把一生往事歸結為“惘然”,以“當時”來襯托、加深今天追憶的感傷;并與首聯形成照應之勢,“追憶”照應“思華年”,“惘然”照應“無端”。對比照應、交相映襯的回環結構,四個典故的片斷式連接,情調意境的內在統一,構筑起全詩色彩斑斕、光怪陸離的朦朧畫面。

  人生的吟詠,愛情的感傷,痛苦的超越,濃縮了《無題》詩的全部意蘊。深刻的思想,熾烈的情感,獨特的內心體驗,灌注了李商隱別具一格的審美情趣。在他這里我們看到,詩歌并不一定需要表述明白的事實,而可以以朦朧的形態表現復雜變幻的內心情緒。用典的象征意味,創造了其無題詩朦朧的意境,將無盡的玄機掩映在有限的字句之中,詩旨難求在所難免。但典故本身的片斷式象征意味、結構的疊加復重、意境的朦朧,開拓了詩歌豐富的想象空間,要求讀者投入更積極的參與、更多的聯想,并給予讀者對詩歌題旨和意境更自由的解釋權。詩人對個人價值的重視、對內心體驗的關注,使其詩歌的內涵意蘊超出了愛情、政治等的范圍,給人以思想啟迪和美的熏陶;還超越了特定的時代,描摹概括了典型情緒,反映了不同時期人們的普遍心聲,溝通今古。讀者即使無法準確把握詩中工整得無可挑剔的用典,依然能從字面上依稀了解到詩句的意思,走入那朦朧哀傷的境界,被隱蔽其中、欲罷不能的感受和激情所打動。李商隱朦朧詩篇的藝術魅力和感染力,正是它傳誦千古的原因。

參考資料:

1、李岫春(編著):《楹聯大全》,中國社會出版社2000年6月第一版

2、陳望道:《修辭學發凡》,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7月新3版,2003年10月

3、陳伯海:《李商隱詩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2月版

4、周振甫(選注):《李商隱選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5月

5、朱東潤(主編):《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中編第一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1月版,2001年8月第34次印刷

注釋:

[1] 李岫春(編著):《楹聯大全》,中國社會出版社,2000年6月第一版,第十一章

[2] 陳望道:《修辭學發凡》,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7月新3版,2003年10月,P108

[3] 劉勰(著),周振甫(注):《文心雕龍》,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11月版,P411

[4] 陳伯海:《李商隱詩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2月版,P6。

[5] 同上。

[6] 陳伯海:《李商隱詩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2月版,P25,出自《安定城樓》。以下詩句出自本書的不再注明,只注詩題。

[7] 出自《五排·代越公房妓嘲徐公主》。

[8] 出自《賈生》。

[9] 出自《安定城樓》。

[10] 出自《城上》。

[11] 周振甫(選注):《李商隱選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5月,P119,出自《哭劉司戶蕡》

[12] 同上,出自《潭州》

[13] 朱東潤(主編):《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中編第一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1月版,2001年8月第34次印刷,P231

[14] 同上。

[15] 同上。

[16] 同上。

[17] 出自《哭劉蕡》。

[18] 出自《行次昭應縣道上送戶部李郎中充昭義攻討》。

[19] 出自《偶成轉韻七十二句贈四同舍》。

[20] 出自《籌筆驛》。

[21] 出自《井絡》。

[22] 出自《馬嵬二首》其二。

[23] 同上。

[24] 周振甫(選注):《李商隱選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5月,P119,出自《贈劉司戶蕡》。

[25] 出自《賈生》。

[26] 出自《錦瑟》。

[27] 出自《井絡》。

[28] 出自《馬嵬二首》其二。

[29] 出自《安定城樓》。

[30] 出自《房中曲》。

[31] 出自《南朝》。

[32] 出自《無題四首》其二。

[33] 出自《無題二首》之一。

[34] 王國維(著),佛雛(校輯):《新訂〈人間詞話〉廣〈人間詞話〉》,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96年3月,P86。

[35] 出自《無題四首》其二。

[36] 周振甫(選注):《李商隱選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5月,P119,出自《哭劉司戶蕡》,P256。

[37] (南宋)葛立芳:《韻語陽秋》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12月。

[38] 陳伯海:《李商隱詩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2月版,P103。

[39] 陳伯海:《李商隱詩選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2月版,P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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