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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靜之心與意境的創造——從蘇軾的幽獨情懷談起

  內容摘要:虛靜之心和幽獨情懷使主體進入高度自由的審美靜觀狀態,由此獲得了創造幽美空靈的詩歌意境的可能,意境又是只有主體在懷有虛靜之心的前提下才能創造。“虛靜”即“幽獨”。無論是虛靜之心還是幽獨情懷本質上都是主體的一種審美心境,一種超越性的自由。它們都是引導主體去自由創造意境的起點和機制。它們在把人導向自由和把詩詞引入佳境的同時,也就把人導向了審美化生存的藝術境界。

  關鍵詞:虛靜;意境;幽獨情懷;自由;蘇軾

  作者簡介:胡牧,1981年生,男,重慶市人,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2007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文藝美學。

  詩歌是一門語言和心靈的藝術。這是不爭的事實。從這個事實出發,我們可得到揭橥詩歌本質的兩條路徑:首先從語言這條路徑出發,我們可進入意象意境層面的研究;其次,從心靈這條路徑出發,我們可進入人虛靜狀態層面的研究。可以說,詩歌創造活動無不是從虛靜狀態層面進入意境層面,意境層面又反作用于前一層面,即虛靜狀態層面(心靈層面)。既然這兩個層面是循環互動的關系,那么把詩歌美學研究聚焦到這兩個層面的研究,也就順理成章地進入詩歌本質層面。在詩歌美學研究中,對詩歌藝術自身規律和特性的探討是研究者們公認的重要內容,詩歌是一門語言和心靈的高雅藝術,它主要訴諸于接受者的情感,其本質特征具體表現在:1.詩歌以意境營造審美場來抒發感情、闡發哲理。意境的畫面美是直接構成整件作品審美價值的重要條件。2.詩歌表現對象或選取的客體必須是可見的物質存在,即使是人物內在心理活動和抽象思緒,也可用可見的空間畫面和事物的外部造型表現出來。3.詩人的創作思維必須要有空間意識,他們的任何感受、情緒、思想都必須通過客觀對應物來顯現,即通過意象或意象并置的方式來顯現。意象的并置往往形成詩歌的意境。“意境”是中國古典美學的一個重要范疇。意境說雖在唐代正式誕生,但它的思想根源卻可以一直追溯到老子美學和莊子美學。具體而言,也就是老子“滌除玄鑒”的命題和莊子對“虛靜”精神狀態的論述。筆者在此篇拙文中不擬闡述“意境”說的產生、流變過程,筆者只是借蘇軾的《虞美人?有美堂贈陳述古》、《西江月》、《卜算子?黃州定慧院寓居作》三首詞作來探討虛靜之心與意境創造之間的內在聯系。

一、意境本質與道家哲學

  莊子從創作主體的角度來論說“虛靜”精神狀態的重要性。“虛靜”因此也成為莊子所強調的認識“道”的途徑和方法,同時也是能否創造合乎天然的藝術之關鍵。“虛靜”從認識論的角度看,有它的兩重性。一方面它要求人必須“無知無欲”,“絕圣棄智”。為此,莊子指出了達到“虛靜”的兩種重要方法:“心齋”和“坐忘”。《人間世》云:“若一志,無聽之以耳,而聽之以心;無聽之以心,而聽之以氣,耳止于聽,心止于符。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虛,虛者,心齋也。”《大宗師》又說:“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謂坐忘。”這就要求人忘掉一切(包括自己)的存在,拋棄一切知識和智慧。因為“道”不是通過人的普通感官和邏輯分析獲得的,而只能用虛靜的審美心胸“澄懷”體驗,直觀或頓悟才能獲得。這種“虛靜”狀態直接影響了中國詩性智慧的生成,使創作者十分習慣于通過對審美客體的整體直觀把握,達到對“道”的穎悟,并通過寓意于物象的“內游”、“內視”、“神遇”、“玄化”、“目想”、“心慮”、“澄懷”、“靜觀”等觀照方式展開審美的全程全域。在莊子學說中,“虛靜”成為一種根本的審美態度,一種與天地同一,與萬物合一的徹底解放的自由的精神活動。即“由其自身創始‘其在感性世界中之結果’”。[1](P400)莊子努力維護著審美的純粹性,也即自由性。這是一個與現實相對而存在的審美自由世界。盡管人在現實世界中不純粹。人的純粹性主要是針對更高的本體境界來加以規定的。因此,主體對本體境界的追求成為對自身本質的最高肯定和確證。換言之,“虛靜”在審美靜觀中體現的純粹性對于人具有本體論的意義,是人的本質(類本質)體現。這種本質(類本質)體現同“自由”緊密聯系在一起。

  這樣一來,一個意象的意義,就同一個符號的意義一樣,是主體在其情感、信念、愿望中的心靈表達。這樣說也就是強調了意象作為一種心靈的符號和思想對客體世界、人生經歷的感受性,也就是把由意象形成的意境和主體心靈狀態不是看作兩個各自孤立的現象而是將其看作一個關系網絡中的交點。因此,我們談意境本質與道家哲學的關系就自然過渡到第二層面,即詩歌的審美魅力層面。

二、感性體驗與理性升華——詩歌世界的審美魅力

  從某種意義上講,詩歌審美心理是一個復雜的審美系統。詩歌審美心理中,既有個體審美心理結構諸要素,又有社會審美心理要素的長期積淀和影響;既有感性參與的心理體驗,又有理性升華的哲理韻味;既有審美知覺帶來的感性愉悅,又有審美認識帶來的詩意情懷。而研究詩歌審美心理,筆者在這篇文章里主要結合蘇軾幽獨情懷來談創作主體虛靜之心對詩歌意境創造的影響,既需要涉及創作主體審美經驗的總體結構,更需要探索隱藏在創作主體深層心理中的全部要素。蘇軾生活在儒、道、佛兼蓄并行的宋代,蘇軾博采三家而圓通靈活地加以運用,“他奉儒但不十分迂執,談禪并不佞佛,好道沒有流入厭棄人生。他善于攝取所需而致其用。大體上是以儒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入世精神來從政,以老莊的乘時歸化、返樸任天的態度來養身,把禪宗的看穿憂患和儒學‘無入而不自得’的思想結合起來,對付人世的坎坷與磨難的。” (參見《略論蘇軾及其文學成就》,《蘇軾選集》,劉乃昌選注,齊魯書社,1981,第8頁。)所以盡管他仕途坎坷,但未離開仕途;他為官一方,心系百姓,造福黎民,始終未忘懷現實。這些情懷表現在詞作中就是瀟灑自適的抒情和幽美空靈的意境。

  虛靜狀態產生于審美主體和審美客體的相互作用中,它是審美主體在審美觀照與審美體驗中所產生的極其復雜的心理活動和心理過程。康德在《判斷力批判》中有一段關于審美主體與審美客體之間審美關系的論述:“誰人孤獨地(并且無意于把他所注意的一切說給別人聽)觀察一朵野花、一只鳥、一個草蟲等等的美麗形體,以便去驚贊它,不愿意在大自然界缺少它,縱使由此就會對于他有所損害,更少顯示對于他有什么利益,這時他就是對于自然的美具有一種直接的,并且是智性的興趣了,這就是不但自然成品的形式方面,而且它的存在方面也使他愉快,并不需要一個感性的刺激參加在這里面,也不用結合著任何一個目的。”[2](P143.)這樣一來,審美主體對于客體持有一種“落花無言,人淡如菊”的自然之心,以一種看似無心,實則超越現實的幽獨情懷、虛靜之心去包容萬物,去容納萬境,以博大心胸去挖掘,生成主客體間無盡的“意義”。意境的產生正基于主客體相互融合的共生,因為人本身就與自然萬物之間有同構性和適構性,“美是主客體潛能對應性自由實現”。[3]進而我們可以說,意境的產生是主客體潛能對應性自由實現的結果。蘇軾在幽獨情懷下創造詞作的意境美正是一種“主客體潛能對應性自由實現”的空靈美,蘇軾的幽獨情懷正類似于我們常說的“虛靜”。老子說:

  滌除玄鑒,能無疵乎?(《老子》第十章)

  “滌除”即洗除垢塵,也即排去人的各種現實利害沖突和現實功利,洗去各種成見和迷信,使心變得像鏡子一樣純凈清明。“鑒”是觀照,“玄”是“道”,“玄鑒”就是對于道的觀照。后來莊子把老子“滌除玄鑒”的命題,發展成為“心齋”、“坐忘”的命題,建立了關于審美心胸的理論。“這種審美心胸的理論雖然是由莊子建立的,但它的最早的源頭,卻是老子‘滌除玄鑒’的命題。”[4](P41)老、莊的這種關于審美心胸,關于審美主體虛靜的理論影響深遠,如唐代劉禹錫詩:“虛而萬景入”(《秋日過鴻舉法師寺院便送歸江陵引》)。蘇軾詩:“欲令詩語妙,無厭空且靜。靜故了群動,空故納萬境。”(《送參寥師》)空不是無,空是無窮,空是意境,空是“以一生萬” 。蘇軾深刻認識到詩歌意境美創造的秘訣,他也正是以這種虛靜空明的心胸去展開他的幽獨情懷的。幽獨,既可以說是中國古代士大夫在人生失意時的一種頗為典型的心態,又可以說是主體在靜觀默察中內外在“自由度”的擴張,這就牽涉到“美的規律”問題。“而‘美的規律’強調的恰是人的內、外在自由度,內外在自由度越大,達到的美的層次就越高,獲得的美的享受就越多,美感就越強烈。”[5]因此,這種幽獨情懷、虛靜之心,首先是一種特殊的審美態度,它包含著審美自由與價值實現;其次是由此帶來的超越性,以及隨之而來的審美認識,包括對自然的、對苦難的、對時空的等等;最后,是審美判斷的產生和審美欲望的滿足,從而完成“主客體潛能對應性自由實現”。因此,我們可以說,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這種主體審美心理是在感性形式中積淀著理性認識的內容,體現為感性體驗和理性升華的統一。也恰恰是這種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使得蘇軾的詞作既有豪放的一面,同時又有對宇宙的奇想和對人生的綿綿情思。玉潔冰清的境界和超曠脫俗的浩蕩之氣,構成了蘇詞空靈清幽的意境美。

  為了超越現實,為了走向天態的審美場和幽美意境,他自己首先走進了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空靈意境之中。這在《虞美人?有美堂贈陳述古》、《西江月》、《卜算子》等詞作中體現得尤為鮮明。為此,蘇軾做到了“無知無欲”,“絕圣棄智”,在“心齋”和“坐忘”間把握整個宇宙萬物于心間,抵達人的認識之最高的天化境界。那就是寵辱偕忘,超曠豁達的境界。可以說,“東坡詞中的理思,不是優裕生活中的人生苦短之惆悵,也非離情別緒中的自傷懷抱,而是面對人生困境的超越態度、高朗襟懷。”[6](P36) “東坡詞中的理思,是體現在詞人那種曠達自適的人生態度之中的。”[7](P35.)而這種“理思”又融入詞作中,“用物質的意象來影射非物質的聯系。”[8](P21)與幽獨情懷是息息相通的。這種情懷在詞作中不是一種描述,它不僅吸收了大自然中富有詩性的質素,而且再造了一個富有暗喻色彩的符號世界。令人回味無窮。正是:“欲令詩語妙,無厭空且靜。靜故了群動,空故納萬境。閱世走人間,觀身臥云嶺。咸酸雜眾好,中有至味永。詩法不相妨,此語更當請。”(蘇軾《送參寥師》)“空靜”本是佛學術語,指一種超脫俗塵、空無寂靜的精神境界。它與老莊“虛靜”之說在指導文學家進行創作上有一致之處。空靜的精神狀態使蘇軾“閱世走人間,觀身臥云嶺”,漸入“幽獨”之妙境。

  可見,幽獨之境界首先來自蘇軾對老、莊之學的深刻體認和自覺追求。此外,政治上的挫折、廣泛的游歷生涯、祖國大好河山的審美吸力也促成他完成了人格的獨立與超生,進而促使了他幽獨情懷的生成和展開。

三、超越本質與主體對現實的超越

  審美即超越。詩歌(藝術)的一個重要特征即超越性,它是對現實、理性、物質和功利性的超越。這是詩歌超越本質的一個層面。這種超越隨著語境的不同而不斷變化,不斷生成新的意義。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也即一種超越現實世界的審美態度。現實人生中的挫折和苦難顯示出人的有限性。老、莊雖然極力強調審美的純粹性,但人本身就是一種不“純粹”的類的存在物,而且人的有限性也主要是針對更高的本體境界來加以規定的,對本體境界的追求成為對人的本質的最高肯定,“超越”維度使審美具有了形而上的本體指向。人的心靈是浩瀚無限的。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是人對自身有限性的超越,這一超越來源于本體性的自由的彰顯,“自由自覺的活動恰恰就是人的類的特性”。[9](P50)在審美活動中,人的感覺發展出“全部豐富性”和實現了“自然的人化”,從而體現了本體性自由并成為對人的本質的最高肯定。在這個意義上,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帶來的審美自由已完全融入審美活動中,規定著主體的精神氣質和審美得以自由實現的內在依據。

  熱愛自然,是蘇東坡乃至一切藝術家的本性之一。在蘇軾詞作里,對自然物象的刻畫更為細膩繁富,同時也飽含著他個人的人生際遇和情感況味。熙寧年間,蘇軾因與王安石政見不和而自請外放,到杭州任通判。在他任通判期間,西湖的湖光山色迷醉了他,東坡因此寫下許多詠嘆大自然旖旎風光的詩詞。大美其詞!《虞美人?有美堂贈陳述古》就是其中一首:

  湖山信是東南美,一望彌千里。使君能得幾回來?便使尊前醉倒更徘徊。
  沙河塘里燈初上,水調誰家唱?夜闌風靜欲歸時,惟有一江明月碧琉璃。

  有美堂在杭州吳山上,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梅摯出守杭州時所建,仁宗曾為梅摯賦詩送行曰:“地有吳山美,東南第一州。”故以“有美”名堂。陳述古乃陳襄,述古是其字,時任杭州太守。蘇陳二人同僚數年,友誼頗深。這首詞就是在陳述古即將調離杭州,赴河南商丘任職的離別之時寫的。

  東坡來到這號稱“人間天堂”的杭州,是為了遠避黨爭中的迫害,遠離政治權力場的種種牽扯所帶來的煩惱。在黃州,蘇軾物質生活相當艱苦,但蘇軾并末因此消沉,而始終以一種身在物中而心超物外的曠達襟懷來觀照人生百態,并對生活保持相當的信心與熱情。他于熙寧、元豐年間在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職期間,為當地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眾口皆碑。當他離開徐州時,全城百姓無不泣涕挽留。可見,蘇軾于現世有一顆很熱的心,蘇軾更在自己的詞作里完成了一種對自身生命的超越,他敢于直面人生的變故與斗爭,通過創作來擺脫其對生命價值的困惑與疑問,完成對生命更高本質的追問,從而使自己在對歷史的思考與描述中獲得生命的尊嚴與生存的終極意義。這在《念奴嬌》(“大江東去”)中體現得淋漓盡致。蘇東坡在黃州躬耕于東坡,于山野間奔走,在對長江的濤聲與對月色的感懷中,寫下了這首《西江月》:

  照野彌彌淺浪,橫空隱隱層霄。障泥未解玉驄驕,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風月,莫教踏碎瓊瑤。解鞍欹枕綠楊橋,杜宇一聲春曉。

  元豐五年(1082)三月的一個春夜,詞人在蘄水邊的一個酒家飲酒。乘著酒興,詞人披著月色到了一溪橋上,解下馬鞍,曲肱而臥。于拂曉時分才醒來。此時,四周亂山簇擁,流水淙淙,詞人頓覺自己仿佛置若仙境,于是在橋上寫下了這首詞。

  蘄水在月光的閃耀下奔流。詞人醉臥在芳草之中,幾層薄云隱隱橫在天邊。如此寧靜幽美之境地,讓人真不忍心因馬渡河而破碎這仙池瓊瑤般的一溪月色。欹枕在綠楊橋上,杜鵑一聲鳴叫,又一個“春曉”來到。詞人在此中情景恰如“幽獨”一說。而什么是“幽獨”呢?“幽獨,是一種士大夫對自我人格的認同,對于世間事物的淡化。它更多地表現出主體心靈對客觀外境的超越與疏離,并且往往潛藏著主體人格的外射力量,有著超逸絕塵、高潔脫俗的特色。”[10](P92)這樣一來,蘇詞反映出作者本人“胸中有萬卷書,筆下無一點塵俗氣。”(黃庭堅語)的本真。蘇軾的這種對外界環境的抗衡,調整心態的“幽獨”之作,在《卜算子?黃州定慧院寓居作》一詞中,表現得尤為典型: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這是蘇軾在黃州時所作的一首詞。這首詞前有一題目謂:“黃州定慧院寓居作。”可見,他當時是寓居在一所寺院里。在詞中,“孤鴻”般的“幽人”,是詞人自比。

  黃庭堅對這首《卜算子》有如此評價:“東坡道人在黃州,作《卜算子》云……語意高妙,似非吃人間煙火語。非胸中有萬卷書,筆下無一點塵俗氣,孰能至此!”的確,蘇軾很超曠,內心卻很幽獨與清高。他的這種“幽人獨往來”的心態在《念奴嬌?赤壁懷古》中也有所體現,他俯瞰人生,超越塵俗,于是很難讓常人理解和達致,于是他處在高處,卻“高處不勝寒”。他獨立地保持節操。“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正是蘇軾以“幽人”自況的人生態度。“這種超曠自適,并不僅是來自于這位大詞人的瀟灑天性,更非憑借一種不諳世事的幼稚心理,而恰恰是俯仰古今、逆察歷史的深邃,恰恰是燭照人生、參破玄機的睿智,恰恰是傲視磨難、超凌逆境的堅忍。”[11](P76)這一點上,蘇軾與李白極為相似。我們在對蘇軾這類反映“幽獨”情懷的詞進行解釋的許多話語都仿佛是多余的,它們需要接受者沉下心去“品”,去體悟,去生成屬于自己心靈感悟的新質,它們把讀者帶進詞人彼時彼地的心靈天地之中,去進行一場超越時空的“對話”,這真是一個如詩如畫如酒、豐富博大復雜的精神內宇宙。在這個內宇宙里,歷史與現實、英雄功業與虛空意識、人與自然、得與失、榮與辱……都在此種美妙情懷中完成了和諧與對立的統一、建構與消解的統一……

四、結語

  本文所列舉出的蘇軾的幾首詞,無不表達出了空靈幽美的意境。這當然是與蘇軾的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有必然的聯系。換句話說,詩詞中的意境從某種程度上不僅可以說是創作主體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的產物,也可以說是接受者審美體悟和靜觀的產物。我們也可從中獲得某些對藝術創造有益的啟示,從而使這種幽獨情懷和虛靜之心獲得某種方法論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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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張晶.心靈的歌吟:宋代詞人的情感世界[M] .河北大學出版社,2001.

[11] 張晶.心靈的歌吟:宋代詞人的情感世界[M] .河北大學出版社,2001.?

注:此文已發表在《百越論叢》(2009年第二輯),廣西人民出版社,第121—1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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