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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中的體用問題”工作坊在清華大學舉辦

  2023年6月3日至5日,由清華大學哲學系、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主辦的“中國哲學中的體用問題”工作坊在蒙民偉人文樓211室順利舉辦。工作坊邀請到了校內外的多名專家學者,就中國哲學中的體用問題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上午9點,工作坊正式開始。清華大學哲學系的趙金剛老師作開幕致辭。趙老師指出,人們在理解中國哲學中的許多問題時都會使用“體用”這一范式,但是進入到具體的實踐中時,很多人對此的理解卻又都不一致。另一方面,由于西方哲學研究的影響,人們對于中國本土的體用問題的理解又多了一層“陰影”。而本次工作坊召集的幾篇論文就充分地展現了“體用”問題的復雜性,因此也希望大家能在這次工作坊上對于體用問題展開充分的討論,從而更加深入地推進我們對于體用問題的理解。

  上午的第一場會議由來自華中科技大學哲學學院的白輝洪老師作題為《本末與體用》的主題報告,主持人是來自北京師范大學哲學學院的許家星老師。

  白老師指出,體用這一中國古典哲學的核心范疇的起源問題一直存在爭論,湯用彤先生認為其起源于王弼,而張岱年先生則認為體用來源于本用的觀念。問題的關鍵在于本末與體用的關系,有兩個哲學史案例能夠證明二者并非同一回事。首先,在朱子的思想中,本末往往指事物的發展和道德實踐而言,而本與體雖然都指向理,但二者的意涵不同,因此需要被區分開來。其次,在南朝佛教中,“本無”被用來理解般若性空,但這種理解在后來卻逐漸消失,這意味著用本末來理解性空是不恰當的,因此也就更不能與體用相契合了。白先生進一步援引日本學者島田虔次對于諸多體用文獻的引用,指出其中就有后世所謂體用不即不離、不一不異的命題的出現,而南朝佛教中就已經明確出現了體用的概念,并以此來討論佛性問題,白老師認為這可以追溯到道生的思想,道生以般若學的諸法實相為體來理解佛以及慧解成佛。

  來自復旦大學哲學學院的蘇杭老師對白輝洪老師的主題報告進行了評議。蘇老師認為,體用本來就是來源于如來藏的學說,并十分贊同白老師對于本末和體用的區分,認為體用的觀念在王弼那里還沒有成形。一方面,蘇老師認為白老師花了很多工夫討論佛教中的體用,認為佛性的體和理學家的實體是不同的,并且佛教講用在很多時候討論的是解脫的問題,強調斷滅煩惱,而理學家的用則一定是指向真實的生理。另一方面,白老師明晰了本末和體用的區別,指出本末是生成的時間先后,而體用在佛教中主要指的是一如的關系,體在大部分情況下其實是一種在先的根本的東西。蘇老師認為白老師對于體用的研究引入了新的思路,即體用之間的辯證平等關系,它突出的是體用的平等性,這是十分值得思考的。

  上午的第二場會議由來自清華大學哲學系的王帥老師作題為《南北朝佛教“體用”觀念的樹立》的主題報告,主持人是來自中央社會主義學院中華文化教研部的呂存凱老師。

  王老師在梳理了早期佛教的一些譯經文本之后指出,中國哲學中的體用觀念最早源出于六世紀初的南朝佛教撰述,梁武帝、沈績與寶亮等佛教思想家在形神論語境中將“體”“用”對舉,締造了這一哲學范疇。而在稍晚一些的北朝佛教地論學派的撰述中,體用觀念整體上帶有明顯的修道論色彩。梁武帝與沈績以“體”為中心,以“用”為附庸,體用之間無所謂平等。但是,在地論學派代表人物之一法上所撰《十地論義疏》中,體用與本末一樣,指向不同的修道位次,體用平等的關系由此浮現。法上更在緣起論語境中開出體用說的存在論意義。南北朝佛教體用觀念的樹立整體上處在一個綿延的過程之中,這為體用成為中國哲學的關鍵范疇奠定了堅實基礎。

  來自武漢大學哲學學院的廖璨璨老師對王帥老師的主題報告進行了評議。廖老師指出,明末清初的方以智認為有“有體之體”和“無體之體”,由此也就有“有用之用”和“無用之用”,這樣就把之前的豐富的體用觀進行了一個總結。在先秦文獻之中,體質或者體段才是體的含義,這只是整體的一個部分而并非全體。因此體的概念是如何產生轉換的?王老師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思路,指出南北朝時就已經開始了轉換,在6世紀中葉時,體用對舉就明確出現在了漢譯佛典之中,因此體用的轉化也許是回應外來文化刺激而有的。在這個意義上,對體用的研究可以是一個概念史和譜系學的研究,這就需要回應不同時代的問題,梳理其中意涵的轉變。但是另一方面,體用作為一個概念的連續性在哪里?這也是之后需要更加深入研究的內容。

  午休之后,下午的第一場會議由來自首都師范大學政法學院哲學系的陳睿超老師作題為《朱子〈太極解義〉中的“體用”觀念》的主題報告,主持人是來自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的于超藝老師。

  陳老師指出,“體用”是朱子哲學中的重要概念,而朱子在《太極解義》中以太極之“用所以行”“體所以立”釋“陽動”“陰靜”,則使得“體用”觀念構成了朱子《太極圖》宇宙觀建構的重要線索和基礎性的思想框架。朱子思想中的“體用”與“陰陽”的關聯取法于邵雍,并且可進一步追溯到以形質為“體”、功用為“用”的“形質論”傳統。進一步,朱子還借助北宋張詠的“公事有陰陽”之論,將與“陰”“陽”相應的“體”“用”之意涵普遍性地把握為“已定”之確定性與“未定”之可能性。通過這種內涵的對應關系,朱子在《太極圖》的詮釋中便統合了“陰陽體用”與“理氣體用”兩種范疇下的“體用”觀念,由此將“陽動”“陰靜”闡釋為太極作為形上“所當然”之理內在稟具的確定性之“體”與可能性之“用”兩方面要素在形下氣化層面相繼不已的實現環節。這樣一來,朱子將陰、陽這對古代宇宙觀的基本觀念歸結為本源太極一理之“體”“用”,將古代哲學對于陰陽之統一性問題的思考推進到了前所未有的理論高度之上,也為其徹底的“理一元論”哲學建構夯實了根基。

  來自中國政法大學國際儒學院的秦晉楠老師對陳睿超老師的主題報告進行了評議。秦老師認為,陳老師區分了兩種體用論,一種是本體意義上的,一種是形質論意義上的,并用確定性與可能性的區分統一了二者。陳老師還把朱子思想中的能然與必然的觀念統一起來了,因此朱子說的所當然兼具必然和能然。這讓我們看到,體用的含義有很多重,其中有相互關聯,也有一個基礎邏輯,這樣就形成了清晰而系統的梳理。這讓我們看到了朱熹思想的內在邏輯。秦老師進一步提出,我們需要思考形質與妙用這組范式與陰陽是如何串起來的,并且其中是否存在同時性與歷時性的不同?秦老師還提出,人們在使用體用概念時往往會與亞里士多德的潛能與現實、形式與質料、實體與屬性這三組概念有相似之處,這也是需要得到進一步反思的。

  下午的第二場會議由來自武漢大學哲學學院的劉沁老師作題為《“本體之體”與“體質之體”:朱熹體用論的辯證思想》的主題報告,主持人是來自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的安鵬老師。

  劉老師指出,在朱熹對于“體用”的論述中,“體”有兩種不同的含義,它既可以指天理而言“本體”,亦可指事物而言“體質”。因此“體用”有從形而上者而言,亦有從形而下者而言。然而朱熹體用論中的雙重內涵并非是漠不相關的,二者之間不僅僅可以尋求在詮釋上的共通性,同時還具有相互蘊含與內在過渡關系,這揭示出朱熹哲學中本體與存在相統一的辯證關系。具體而言,“本體”之中蘊含著實存,“體質”本身就是“本體”的實存,揭示出朱熹論本體與存在之間的辯證統一關系。“本體之體”與“體質之體”的辯證統一關系體現在朱熹對于“道體”的論述中,“道體”作為包含了“本體”與“體質”的最高整體性范疇,體現出本體的活動性與真實性。可見,本體與存在之間具有相互蘊含的關系,朱熹哲學中的理本體內在具有過渡為實存的傾向,實存的實有性本然地蘊含在本體之中。“本體之體”與“體質之體”作為朱熹論“體用”之“體”的雙重內涵,揭示出朱熹哲學中本體與存在于差異中統一的辯證關聯。

  來自清華大學新雅書院的李震老師對劉沁老師的主題報告進行了評議。李老師指出,朱子的體用論是理學中具有代表性的話語。劉老師指出朱子既講本體之體也講體質之體,進而將其放在一個德國哲學的結構中來思考,使用了本質與實存、本體與體質這兩組概念。劉老師還引出了道體的概念,其中既有形上本體,也有形下體質,最后證成了一個黑格爾版的朱子。文章的關鍵在于,朱子的道體概念是否明確包含了形上形下兩截?道體概念或許更接近于形而下之體,那個大化流行的統體。另外,道體到底是不是本體,太極與道體的關系如何?這都是需要反思的問題。劉老師的文章采用了比較哲學的思路,因此會有中國哲學固有的文本與外來文本之間的張力,但這并不構成問題,反而會帶來啟發。從魏晉到宋代對于體用的使用是一個逐漸發顯的過程,對此需要有一個歷史性的區分。例如朱子早晚年對于體用的使用是否有變化,以及宋代的體用與前代是否有區別,這些都還有可以挖掘的空間。

  在四場主題報告結束之后是圓桌討論環節,由來自同濟大學人文學院的谷繼明老師主持。參會學者就今天的四組主題報告,圍繞存在與本質的關系、體用的先后關系、已發未發工夫與體用的關系、太極陰陽動靜與體用的關系、理氣與體用的關系等等問題展開了熱烈而充分的討論。參會學者一致認為,之后的研究目標是要把中國傳統中的體用問題盡量弄清楚,而我們目前離這個目標還有一定的距離,因此還有許多可以努力的空間。

  至此,“中國哲學中的體用問題”工作坊順利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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