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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廷信

國學網站--戲曲研究--中國戲曲論壇  


《昆曲藝術大典》專家論證會

王娜



 

  “《昆曲藝術大典》專家論證會”于2004年9月18日在我院召開。中國藝術研究院黨委書記、院長王文章同志到會講話,并聽取了會議的全過程。參加會議的專家有劉厚生、沈達人、龔和德、傅曉航、顏長珂、王安葵、吳書蔭、孫崇濤等,會議由中國藝術研究院戲研所副所長、研究員劉禎主持。


  戲研所在院里的支持下,一直圍繞著昆曲進行著各項工作。《昆曲藝術大典》的啟動,是中國藝術研究院繼2001年5月18日成功的申報中國昆曲藝術成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和2003~2004年戲研所承擔、完成“昆曲傳統文化研究叢書”(十種)之后,戲研所對昆曲的搶救、保護和整理的又一個大的舉動。《昆曲藝術大典》系國家重點課題,是建國以來,也是昆曲有史以來最為系統、全面和科學的昆曲搶救、保護、整理和研究工程。集昆曲藝術之大觀,是一部典籍式的大典,為昆曲存檔,為民族藝術存檔。


  王文章:今天請各位專家來論證“昆曲藝術大典”的編纂。這個課題已經被院里申報為“國家重點課題”,財政部給予三百萬的資助。但是現在來看,經費可能還有差距。我們會想辦法外面,在社會上得到點資助。目前還在進行,但我們不能等,所以盡量在有限的三百萬內,把這件事情能夠做完。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我們戲曲研究所的前輩從事中國戲曲研究,包括史、論各方面,做出了很多典范性的工作,像《通史》、《通論》都是經典性的著述。今天請來的各位,都是在這方面很有經驗、很有造詣的專家。年事高的有的七十多歲,事情也非常多,但還是不辭辛苦的前來參加,非常感謝!確實還是想勞駕各位,來為這本書的編纂出出主意。因為你們都很有經驗了,參與了《通史》、《通論》包括別的一些著述的完成,這些都是戲曲研究方面很好的經驗。我們戲曲研究所現在這一代延續下來的,雖然在某些方面有一些開拓性的研究成果,但是跟過去輝煌時期相比,還是有很多的差距。所以請各位先生來幫助,希望能把這個事情做好。今天我們論證的這個只是征求意見稿,項目從這個題目,到底是不是叫“昆曲藝術大典”,到書的框架都可以提出意見,加以調整。各位先生從很遠的地方一大早跑過來,非常辛苦。所以我也代表藝術研究院,對各位的鼎力支持,表示真摯的感謝。

  劉禎:繼研究院申報“聯合國教科文代表作”之后,我們陸續圍繞著昆曲也作了一些課題。包括前年到去年戲研所主持并承擔的一套“昆曲傳統文化研究叢書”(十種)。現在我們又承擔了“昆曲藝術大典”應該說這個課題是非常重要的。對昆曲的保護、研究、整理這樣的工作,院里和各個方面都特別重視。從經費的角度來講,這回支持的還是比較多的。但是從昆曲的歷史、昆曲的文化資源的豐富來考慮,想要做的比較完善,我們感覺在經費還是有限。所以今天請來了各位老師、專家,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怎樣在有限的資金里,將這部書籍較好的完成。我覺得前期的論證工作特別重要,關于我們全書編纂的主旨,以及它的體例、規模等等很多方面,需要反復的論證。如果前期工作不做好的話,那么后面我們可能要走好多彎路。所以這個論證工作我們一定要做扎實。希望各位老師把高見能夠貢獻出來。今天我們先論證一個整體的方案,整體方案確定下來,到了各卷以后,恐怕還要找相關的專家、老師進行進一步的論證。那就根據以后的進程需要再作安排。

  龔和德:關于“昆曲藝術大典”我覺得有三個問題是最基本的問題。一個叫“學術定位”、一個是“框架”、一個是“體例”、一個是“學術定位”我非常冒昧,拋磚引玉。我看到最近出了一本書,叫做《中國昆曲大辭典》我就考慮我們怎么同《中國昆曲大辭典》、《百科全書》、《昆曲大辭典》這一類書區別開來?它叫《昆曲大辭典》,我們叫《昆曲大典》,少一個“辭”字,兩本書區別在什么地方?我們應該在這個地方多下點功夫,找到這本書的性質和它的定位。這個征求意見稿中有兩個概念,我覺得很好。一個是“集成式”的大典;一個是“為昆曲存檔”。我想象中的大典,應該是歷史上已經成形的多方面的成果,我們再加以全方位的、科學的,進行一種總結性的記錄。就是存檔,不是要我們寫一部昆曲史。我們應該想盡一切辦法,把歷史上存在的有關昆曲的文獻資料,包括文物、圖片,包括劇本,包括曲牌,把它找出來,編排出來,必要的時候,加一些必要的總述。我們做的是選、編、著,而不是我們去創作。為什么叫“大”?“大”就是容量大,全方位。為什么叫“典”?我想象的是代表性、經典性。收進來的東西都是有代表性,或者是某一點上,它揭露了事實,盡管它說的不是非常完整,但是它非常有價值。別人來讀這本書的時候,是直接的面對歷史,而不是我們今天的人來說。這樣它就具有不可替代性。這個上下限呢,可以從有昆曲算起,從元末開始,重點還是在明中葉。下限編的時候要斷一下,斷到2000年,還是什么時候,要再考慮。我們搞昆曲史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從原始材料做起。要做到搜羅的廣泛,基本上沒有遺漏,選擇的精當,要有很高的鑒別能力,注解上要非常準確,非常到位。如果是這樣,那么我們就對前人負了責任,對后人負了責任。以后要研究昆曲,《大典》具有權威性,為后人研究昆曲提供第一手資料。音樂和舞臺美術不能放在一起,一個是聽的,一個是看的,而且都很大。特別是音樂方面,是非常龐大的,它曲牌特別多,上千種曲牌。而舞臺美術,至少涉及到江湖行頭、清宮的穿戴行裝,等等這些原始資料,應該獨立起來…所以這個“框架設定”在我們“學術定位”明確以后,要好好再來研究,到底開哪幾卷,包含的東西都是什么?每一卷前面都要有一個概述。等全部寫完以后,分卷的負責人還要為每一卷寫一個序。總之,這件事對我們是好事情,對我們的昆曲研究,對我們藝術研究院的學術建設來講,都是非常大的事情。

  傅曉航: “昆曲藝術大典”是一個龐大的藝術工程,一要大,二是典籍。這個名字我覺得還是合適的,內容要作一些調整。第一個是歷史卷,應該是一個總綱的,統籌的一卷。大典在開卷的時候給人一個歷史的全貌,所以概序要非常精練、非常全面,而且要有特色,它不同于一般的昆曲史。在綜述的全面概括中,應該有三個內容:一個昆曲發展歷史的概貌;一個演出史;一個理論。然后它后面應該附什么子題?“作家作品文獻”放這里不合適、“曲友名家資料”可以放到表演卷里、“班社史料”我覺得可以放在史的部分里。我不主張搞一個理論卷。在史的敘述里面,把這個理論的發展狀況談清楚,后面好多都是只言片語,是有限的,所以把它擇出來弄出一個理論卷,實在是顯得單薄了。那么第二卷劇目卷我是同意的,劇目卷的內容列的也挺好。但是“昆曲總目”、“明清經典傳奇”是不是這么提那就不一定了,這個“經典”你怎么界定啊?我想把明清兩代的,凡是能收集到的所有的劇目,全部收錄進來,盡量的詳盡,或者叫劇目卷,或者叫文學卷,就是大量的劇本,前面是總目,找什么劇目,或者大編劇,都能找到,就叫“文學卷”或“劇目卷”。這里的子題不要叫“明清經典傳奇”,就叫“明清傳奇”、民間的傳統折子戲,比如像地方上的土昆,湘昆,凡是能夠收到的都收進來,這非常可貴。前面我們提的大典就是集成式的,你要找昆曲劇本,找昆曲劇目,我這都能找得到。第三個就是表演卷,把表演理論、表演名家等,所有有關表演的全部放到這一卷里頭。這里要把VCD、DVD作為重要的一個內容,要把現在能夠演的、比較經典的全都收進來,盡量做到形象的資料非常豐富。再一卷就是昆曲音樂卷,曲譜是重要的部分的,你找這些曲譜在我這里都能找到。各卷都有一個前言,或者叫綜述,或者叫概述,把曲譜的發展,曲譜和曲譜之間怎么樣的聯系?這個內容也是非常豐富的。我同意將舞臺美術專列一卷。比如服飾,非常豐富。砌末、臉譜、舞臺,這些東西應該都是有圖的,有像的,這樣幾大卷眉目就比較清楚了。大典是一要大,二要重視典籍。我們要為后人作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工作,可以說是千秋大業。

  顏長珂:我理解是把歷史上有關昆曲所積累下來的,可記錄的文字方面的,以及形象方面的、音響方面的等等這樣一些資料,做一個存檔的工作。我們是一個科學的收集。我看了一下內容,主要是兩部分。一部分是文字方面的,一部分是關于形象方面的,目前最重要的,是形象方面的積累、收集,先搶救這些能夠演出的、能夠拍到的,真正是屬于昆曲的東西記錄下來。除了大家講到的幾個昆曲劇團的代表性劇目以外,在各種地方中的昆曲劇目都拿來,很多其他地方戲,包括保存在京劇劇目中間的都收集來,我覺得這個是個功德無量的。如果能多兩個攝像機,再有個內行的導演,我想效果會更好。曲譜除了我們已有的書,現在的演出劇目里包括不少的曲譜。但是還有一批是現在沒有演出的,還有人能唱的,也要把聲音資料保存下來,戲曲音樂的特點是你光看譜子哼出來,不能反映戲曲音樂的特點來;還有臉譜這些形象資料;包括劇目,有些是現成的早就出版了,我們要搜集那些在演員手里的,經過整理挖掘,還沒有被銷毀的藝人手抄本。至于說已經出版的,那我們要收集哪個?我們自己書庫里的有很多,比方說《爛柯山》人家都以為沒有了,但是我們書庫里收集了,像這樣的一些也要收集進來。至于說很容易找到的,不妨把它放在總目里就可以了。總而言之就是把重點放在光盤、錄音這些地方。把這樣的一些工作放到第一步,最重要的位置上來,現在確實存在一個搶救的問題。

  吳書蔭:修典是中國的傳統, “大典”跟普通的圖書都不一樣,它不要有我們本身的文字,而要把經典的歷史史料匯集起來。它都叫典,它不叫什么“卷”、“類”,下面各個分典,舞臺美術典或者是音樂典…這是我們中國傳統大典的編輯方法。把歷史上有關昆曲藝術的歷史史料,把它揭露出來,有的可以整本的揭露,有的一段一段的揭露,然后把它編排起來。從有昆曲到現在,通過這個大典的編排,可以看出我們昆曲發展的歷史。“昆曲藝術大典”要收集不光是文字,還有音響和圖錄的。比如剛才講的舞臺美術典,應該叫戲劇美術典或者別的,因為它涉及到舞臺美術,我們中國的戲曲有個特點,就是識圖看戲。戲曲的插圖、版畫很多,是傳統的,我們也要吸收進來;還有很多出土的、文物性的照片、書,我們實物收不進來,照片可以收進來;還有很多劇本的畫,有整本的畫,除了臉譜,還有這樣的版畫,都收進來內容就豐富了。文字方面劇目可以劇情方面從簡,版本方面多收集一些放在總目里面,在總目里就可以找到有哪些版本,都藏在什么地方。把框架定下來,要反復的好好研究,那樣做起來就事半功倍。因為跟我們寫不一樣,還要發掘新的資料填充進來,我們過去搞戲曲的人,注重于戲曲本身的東西,戲曲之外的東西不太注重,我們要擴大我們的史料,真正的成為一個“典”。還有剛才提到的搶救很多東西,我認為很有必要,因為我們昆曲很多的東西,到后來漸漸衰落的時候,就成為一種手抄的形式了,里面有很多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視野開闊一點,我們要選的劇目不是所有昆曲的劇目,但是劇目越多越好。但是經典著作還是要選拔好的,盡管我們昆曲的作品都是現在昆曲的載體,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些經典的選進來。

  孫崇濤:"大典",一是“大”,二是“典”。就是說集大成,凡是和昆曲有關的,歷史上保存下來的,迄今為止的,所有的資料集全了才叫"大";“典”就是典籍、經典的意思。我覺得首先是思想定位,寧可把事情想得艱巨一點,可能會出現三種情況:一個就是成為歷史上名垂千古的大典,將來后人要研究昆曲,就找這本書;第二種結果就是存檔,也有意義;第三種情況就是我們做得不好,做得不好,寧可不做,勞民傷財,還貽誤后代。難度較大,集成要集有文字的、有音響的、有圖像的,圖像的還要分開,臉譜的、服飾的、舞臺設計的。音響不那么簡單,昆曲沒有音樂你搞什么大典?有很多的曲譜,你怎么處理?我感覺首先第一步不急于動手,先設計好,非常周密非常細致,反復的推敲,這是最重要的。要有一個詳細的綱,具體到哪個劇目用什么版本都要設計出來,不要匆匆忙忙上馬,兩年的時間我可能不夠。要請一流的專家先來設計,不光有一流的專家,還要有行家,他能夠操作這個東西。我設計過《南戲大典》南戲不涉及音響,也不涉及圖像,它就是一個文字,我的設想就是把南戲有關的東西全部收進去。南戲還比較簡單,昆曲麻煩在哪呢?它有形象資料、音響資料,還有舞臺形象資料,還涉及到曲譜,不同劇種。我們還有七個劇團,不同的劇目,不同的演唱風格,這個也不能忽視,設計起來更加麻煩一些。我的第二個意見是人才怎么把握?我建議第一年要培訓,圍繞著課題的內容培訓,這個訓練有兩個好處:一個就是提高我們的業務水平,操作能力;第二就是統一體例,按照設計好的綱目統一的體例,如果后期因為不統一而返工的話,非常麻煩。在兩項工作做完了之后,才能分頭進行編纂工作。我的意見我們還要叫“昆曲大典”,為什么?昆曲不光指現在大家看到的昆曲形式,我們知道詩歌過去是唱的,到后來明清,文人除了詩詞之外,好多唱昆曲的,是清唱。所以 “昆曲”包含的意義比較寬泛。

  劉厚生:“學術定位”我也在想,到底是一個資料性的,將散處各地的給集中起來?還是整個我們又編了一套?因為整個編的過程包括許多得說明學術性的問題,這個問題得明確。再一個問題就是這本書,和現在已經有的成套的書怎么區別。比方說:論著方面《古典戲曲論著集成》、《古本戲曲叢刊》,明清近代傳奇是不是把這個《古本戲曲叢刊》里頭百分之七八十都拉過來?關于有歷史史料跟當代的史書是怎么個關系?是整個昆曲史拉過來,還是我們重寫?音樂方面有大量的曲譜,從古代到現在也有幾本書;還有“老藝術家從藝經驗記錄整理”跟“現當代昆曲研究”,這聯系到現在許多老藝人回憶錄也好,論文集也好,這里又有史料又有他的藝術經驗,又有他的論文,你是整個書收進來?還是論文選,還是拆呢?現在還有北京的曲社、昆曲研究會寫的刊物,有不少論文。這些論文是選呢,還是都收?如果選,工程也很大。要先都看了再選;還有是“昆曲藝術大典”還是“昆劇藝術大典”?這個一直是爭論不休。蘇州是叫昆曲,文化部是叫昆劇,我們到底怎么叫?咱們研究所要把這個提綱,再進一步的具體化,根據里面當前需要解決的各方面的關系,再捋清楚,細致一點。使這個大典的提綱更詳細、更具體、更有步驟性。這是我的一個重要意見。其實我也特別同意搶救錄像、光盤的問題。這幾年也做了不少,始終不全,江蘇、浙江出版社都有一套一套名家的光盤,但也不全。這可能要牽涉到各個劇團,劇團要拿出時間,還要給他酬勞,還要有一批力量去做,不太好辦。但這也是很著急的事情,現在的老藝術家們能演出的,已經和當年大不一樣了,好多也已經退休八十多歲了,再不及時抓,可能比較遺憾。還有各個地方戲里所保留的昆曲,好多表演的形式、劇目都沒了,地方劇種多多少少都有一點,但一般都是衰落不演了。前幾年山西出了一本《晉昆考》,人家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找到的一些材料,我們《大典》跟《晉昆考》這樣的書是怎么個關系?別的戲曲也都有,像《戲曲大百科》里面“劇種表”聲腔部分,很多都有昆曲的東西。我覺得凡是有昆劇的劇種,都應該參加“昆劇節”,如果這要收集的話,我們早一點通過文化部,或者我們戲研所通過各地的研究所,早一點布置,早一點讓他們搜集這方面的材料。

  沈達人:像這么大的工程,我們怎么搞?是不是就是所里的同志來搞,還是組織社會上的力量來搞?覺得還是應該懂昆曲的行家來參與,才能夠更好。分卷的內容這么安排還可以,基本上還是一個集成式的,跟《大百科》還是不一樣的,跟辭書也是不一樣的。我覺得還是比較明確,比較全的。我是同意理論卷應該加進來,但是古典戲曲理論跟古典昆曲理論怎么劃分,區別在什么地方?這個可以再考慮。關于昆曲劇目卷,明清經典傳奇,什么是經典?怎么鑒定?交叉問題很不好梳理。明清經典傳奇和傳統折子戲精品有重復的,怎么選?這個選那個不選,沒法處理。還有民間舞臺演出本,傳統折子戲精品都是民間的,又一個交叉,怎么把它梳理開。所以框架非常重要,我的想法就是把幾個大部分確定下來。然后每個類別需要有一個帶頭人,由這個帶頭人再帶著進行下一步。今天能夠討論的,基本上能夠劃分出一個大的范圍就不錯。我個人的意見,史、論可以合起來成為一個類別。因為在中國戲曲里,有史論不分家這樣的一個傳統。分出來以后,第一部就是廣泛的收集資料,史論是一類,劇目是一類,表演是一類,音樂、美術各一類。找出每一類有一個同志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再組織力量設計出具體的東西,這樣就可以把框架弄出來了。

  王安葵:又全又有重點,是一個矛盾。哪些能收進來,哪些不夠收進來?總的來講,把已有的成果收到這里來,古代的研究成果,是不是要整本的收進來,需要研究,但這是我們這本大典已有的成果基礎。辭典里有吳新雷主編的《中國昆曲大辭典》,還有史類的書,要不要收進來?還有各個地方的同志作的各種各樣的工作,大學里研究傳奇的教授…這些東西不一定非要收到大典里,但是研究成果可以吸收,不然古代的要找,那可就難找了。我現在感覺兩個問題,一個就是古代綜合性的論著,是全收還是選收?要打開只選一部分,那很麻煩,可以全收;甚至將史和論分開都很麻煩;包括古代劇本的選集,前人也做了很多工作,咱們選擇很困難,將來要具體研究;還有一個問題,鑒別挑選綜合性的書籍,昆曲只有一部分,到了現在的部分,哪些選收,哪些不選?有些藝人的回憶錄,收集是收集,但是最后哪些收進去?放在表演里,還是放在理論里?我們該收的可以收,不收的可以放進總目錄里,這樣比較好。但是里面有很多可以補充歷史里的缺憾,是實實在在的資料,關鍵在于它的資料性。表演經驗也是歷時歷代積累的,所以不收也很遺憾,難就難在這。我再提兩條建議,能不能專門建立一個“昆曲大典”的資料室,專門找一兩個人管這個,因為現在戲研所人不多,每個人做好幾樣事。這個弊端大,沒專人負責,不好管理,應有一個常設的機構。還有一個就是,有些事方不方便和別人一起合作,包括像搶救的事,錄相我們也承擔不了這個費用。現在有民族民間保護工程,還有昆曲會,能不能和他們合作?或者咱們也可以協助他們做。這個我們也可以再想一想。

戲研所副所長賈志剛、劉文峰研究員及所長助理王建民等參加會議。

載于《戲曲研究》第66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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