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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宗炳《畫山水序》而來的“道”的聯想

  【摘 要】南朝畫家宗炳《山水畫序》是最早的山水畫著作論述。宗炳在文中探討了關于畫和意境境,人生和道的關系。本人更多的從文學和哲學審美角度出發,認為其中包含的“道”既不同于孔子的“仁”,也不同于老子的“道”,而是建立在儒家“仁”的基礎上的道家之道。

  【關鍵詞】《山水畫序》;老子;孔子;莊子;道;仁

前言

  我是在農村山里長大的孩子。記得上小學的時候,班主任說要去遠處的“閻王山”砍材,砍回來的木材用來當學費,一方面是為了學校供應材伙,一方面是必修課—-一次義務勞動。那時對山的感覺無外乎是長著花草樹木的、有棱有角的東西,去山上玩的次數多了,漸漸的喜歡上了爬山,對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至于水,那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是在溪水里泡大的,對水才叫情有獨鐘呢。最近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讀到南朝宗炳的《畫山水序》,讀來特別有味道,更加深了我對山水的喜愛。于是我試著體會這序文里包含的“道”理。這篇序文與其說是一篇文章,不如說是一篇山水畫,寫的優美,畫的優美。但是,關于文中的“道”的象征,我就疑惑了,他筆下的“道”是什么意味?和孔子的“仁”,老莊的“道”是一回事嗎?或者它的“道”和其他“道”的區別在哪?盡管早已有前輩用論文來論述本文的美學觀點了,但我想更多的用文學的觀點說出我對這些問題的理解。帶著這些疑問,我開始了我的論文。

一、關于本文的方法論選擇

  胡經之、王岳川主編的《文藝學美學方法論》【1】一文中提到過“文學研究方法的目的是向讀者揭示文學的奧秘。最高的文學研究方法和文學批評是‘至法無法’”,不過任何一種方法總有它的局限性,從《山水畫序》一文我們可以看出,如果用象征和現象研究方法,或許會比較合適。原因是《山水畫序》的內容大多寫山水的形和意,自然會提到象征的東西,另外山水本身也是一種本體,是一種圖示化的東西。當然接受美學的方法也可以算進去,在用象征法時候,我也認識到幾點:一是這篇講的“道”強調整部作品的象征性,它追求的是從有限到無限的意念。而不是修辭的象征手法把象征作為服從作品的主題思想的意念。二是用現象研究的應注意的四個基本層次:字音層,意義單位,圖示化方面,被再現的客體也不一定要面面俱到。此外,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文學作品的那種形而上的品質,即我們在作品中感到的崇高、悲劇性、可飾性、靜謐感、輕柔等。當然,這些不可能全部都囊括在論述的過程中。

二、《山水畫序》的“道”的體現

  《隋書·經籍志》錄有宗炳的著作16卷,但現在僅存7篇。現在的這篇《山水畫序》是他的代表作,是中國最早的山水畫理論著述。我們不妨先看下原文:

  圣人含道暎物,賢者澄懷味像。

  至于山水,質有而靈趣。是以軒轅、堯、孔、廣成、大隗、許由、孤竹之流,必有崆峒、具茨、藐姑、箕、首、大蒙之游焉。又稱仁智之樂焉。

  夫圣人以神法道,而賢者通。山水以形媚道,而仁者樂,不亦幾乎?余眷戀廬、衡,契闊荊、巫,不知老之將至。愧不能凝氣怡身,傷砧石門之流。于是畫象布色,構茲云嶺。

  夫理絕于中古之上者,可意求于千載之下。旨微于言,象之外者,可心取于書策之內。況乎身所盤桓,目所綢繚。以形寫形,以色貌色也。

  且夫昆侖山之大,瞳子之小,迫目以寸,則其形莫睹。迥以數里,則可圍于寸眸。誠由去之稍闊,則其見彌小。今張絹素以遠暎,則昆、閬之形,可圍于方寸之內。豎劃三寸,當千仞之高;橫墨數尺,體百里之迥。是以觀畫圖者,徒患類之不巧。不以制小而累其似,此自然之勢。如是,則嵩、華之秀,玄牝之靈,皆可得之于一圖矣。

  夫以應目會心為理者,類之成巧,則目亦同應,心亦俱會。應會感神,神超理得。雖復虛求幽巖,誠能妙寫,亦誠盡矣。

  于是,閑居理氣,拂觴鳴琴。披圖幽對,坐究四荒。不違天勵之藂,獨應無人之野;峰岫峣嶷,云林森眇。圣賢暎于代,萬趣融其神思。余復何為哉,暢神而已。神之所暢,熟有先焉。

  先來看文中提到的三處“道”:“圣人含道暎物”、“圣人以神法道”、“山水以形媚道”。我以為這三處提到的“道”只是點睛之道,全文基本上都體現了“道”的意象。那么,本文出現的山水之“道”是什么呢,這很令人深思。
“道”是中國一個古老的話題。《說文解字》有云:“道,徒皓切,所行道也。從辵從首。一達謂之道。”道的原本含義是什么?關于道,《老子》一書有精辟的論述。他在第一章就提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萬物開始,有名,萬物之母,”此外《老子》第四章“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等指出道的起源是混沌的。另外《中國美學史大綱》【2】中關于老子的美學起源的論述也可以說明“道”,書中認為,從它的形狀講,“道”是原始混沌,“道”產生萬物,“道”本身感覺不到;從它的狀態看,“道”沒有意志,沒有目的,它自己運動,是“有”和“無”的統一。我很認同這種觀點,所以看《老子》筆下的“道”好像就是宇宙的一切源頭,是虛無的,囊括一切狀態和形狀,它無所不包,只要你能發揮想象。如第四章的“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它又好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是為永恒。正像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

  在孔子眼里,“道”的含義似乎又變了模樣。孔子非常重視周禮對人的教化作用,他所講的那些道,都是有目的的。蔡尚思老先生的《孔子思想體系》【3】一文指出孔子對周禮的不得通行的的擔心。即孔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自諸侯出,蓋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執國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則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則庶人不議。”在談及孔子的政治思想時,蔡先生雖然是用馬克思主義思想來批判孔子復古的唯心史觀,但從孔子一生所做的事情來看,我們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即孔子至少有這么一個主觀目的—復興周禮。如果說老子的“道”是宇宙的一切來源,即“氣”或“象”的話,那么孔子的“道”就是能實行于人的倫理的教化了,即“心”,“性”。只不過孔子的“道”更確切的說是一種中庸之道,《中庸》【4】首章提到“天命謂之性,率性謂之道,修道謂之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就是說認為“道”是要人修煉的,要通過人格的自我修養才能達到教化的效果。孔子的“仁”道是什么,“一言以蔽之,忠恕而已”,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見《論語·顏淵》)。

  《山水畫序》的“道”和老子的“道”不一樣。我們再來看看《山水畫序》那句“圣人含道暎物”,道內含于圣人的生命體,圣人的體內含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想象空間,所以好像能“含”在嘴里一樣隨意發揮。“夫圣人以神法道”,圣人以自己的聰明才智總結發現了“道”,總是能和別人不一樣的感受,所以好像神思在哪里,他的道就在哪里。“山水以形媚道”,山水總是以它的外表形狀來體現“道”,當然“道”就在于一山一水中。通過這些解釋,我們大體可以看出,表面上看《山水畫序》的“道”和老子的“道”一樣,不就是那種飄渺虛無的東西?其實不然,我們看那段“至于山水,質有而靈趣。是以軒轅、堯、孔、廣成、大隗、許由、孤竹之流,必有崆峒、具茨、藐姑、箕、首、大蒙之游焉。又稱仁智之樂焉。”講軒轅、唐堯、孔子、廣成子、大隗氏、許由、伯夷、叔齊這些圣賢仙道,必定都去過像崆峒、具茨、藐姑、箕山、首陽、大蒙之類的名山游玩過。這又叫“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古代的人認為一山一水都有靈性,按鄒衍等陰陽家的解釋,金、木、水、火、土“五行”終始演變構成了天地萬物和歷史的變化,所以他們總是認為自己在和大山接觸的時候,能夠感受大自然的那種對自己心靈開懷舒暢的恩賜,神思暫時能夠遨游于天地間,或者飛翔,或者潛游。就像那句“峰岫峣嶷,云林森眇。圣賢暎于代,萬趣融其神思”。這里與其說體現的是老子的天地混沌狀態,不如說是莊子筆下的逍遙無為或者更加接近莊子的那種狀態。

  宗炳是要我們去探討和感受老子筆下原始混沌境界嗎?當然不是。你看那句“且夫昆侖山之大,瞳子之小,迫目以寸,則其形莫睹。迥以數里,則可圍于寸眸。誠由去之稍闊,則其見彌小。今張絹素以遠暎,則昆、閬之形,可圍于方寸之內。豎劃三寸,當千仞之高;橫墨數尺,體百里之迥。是以觀畫圖者,徒患類之不巧。不以制小而累其似,此自然之勢。”大意是:昆侖山那么大,我們的眼睛那么小,如果眼睛迫于昆侖山很近很近,那么昆侖山的形狀,就不得而見。如果遠離數里,整個山的形狀,便會整個落入眼底。實在是因距離山水愈遠,則所見之形愈小,山水之景也就盡為眼睛所收了。現在我們展開絹素,讓遠處的山景落到上面來,那么,昆侖山閬風巔之形,也可以在方寸之大的絹素之上得到表現。只要豎畫三寸,就可以表達千仞之高;用墨橫畫數尺,就可以體現出百里之遠。所以觀看所畫的山水,就怕畫上的山水形象不理想,不會因為其形制之小而影響其氣勢之似。這是自然之勢如此。所以,嵩山和華山之秀,天地間自然之靈,都完全可以在一幅圖畫中得以表現出來。

  宗炳關于“自然”的感受是:山水的獨特之美在于通過方位“以小見大”、“由近及遠”、“由遠及近”所產生的體會。正如陸機《文賦》中曾說:“籠天地于形內,挫萬物于筆端”、“觀古今于須臾,扶四海于一瞬”、“含綿邈于尺素,吐滂沛乎寸心”這種獨特體會,是從美學角度看。如果從文學角度看這幾句,宗炳的這種對山水的感受,正是文學中不可或缺的“真”和“美”。這種“真”在于山水都是自然而成的形狀,沒有經過人類的雕琢。“美”在于此時此刻人的心靈和山水融為一體,激發了人們對山水高低上下,左右遠近的聯想,那時人的心靈不一定要是高山那般高高在上,也可以是和水一樣,上善若水,虛懷若谷。這種“真”和“美”只有在“澄懷”下才能“味象”。此時的山水遠勝過現實具象的山水了。只有“仁者”澄凈自己的心靈才能體會山水的無限美妙,才能感受山水帶給人的精神上的短暫快樂和無限遐思。從這種意義上講,這就是“善”了。從哲學意義上講,這就是暫時找到了“道”了。

  《山水畫序》的“道”和孔子的“仁”道有一定聯系,但是又區別于“仁”。前面說過,孔子的“仁”是“仁者,愛人”、“一言以蔽之,忠恕而已”。孔子的“仁”主要是針對社會倫理的教化方面的,即便是他說的“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見《論語·雍也篇》),此處的“仁”還是比喻寬容仁厚、性格穩重的人。這就是孔子的“仁”道和本文體現不同的地方。水的流蕩被看成智者的象征,山的寧靜自守被看成仁者的象征。從這點看出,要能領會山水的美妙,自然要能放開心懷去體悟,不管你是什么性格的人,起碼首先要能有一顆寬容、安靜的心。試想,一個頭腦里只充滿金錢和權力的人,山水在他們的眼里只是物質的東西,又怎么能放開心情去感受山水帶給他們心靈的啟迪和精神的洗禮呢?反過來,心中有“仁”愛的人,盡管在看山水之前,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只要徜徉在山水中停留少些片刻,他們體內的那種復雜不好的心情,都會和美麗的山水碰撞,內心被山水沖蕩了似的,心中會有種莫名的沖動,想讓自己的心放飛在小橋流水、懸崖峭壁,壞心情早就飄到九霄云外了。

三、《山水畫序》的“道”究竟為何“道”?

  《山水畫序》的“道”究竟是那種“道”呢?我以為是一種建立在儒家基礎之上的道家之道。從《文藝學美學方法論》一書我們了解到:社會歷史法研究中以泰納為代表的種族、環境、時代“三元素”學說,從作品所產生的種族、環境、時代、宗教、風俗等一般的文化狀況研究作品,以及圣佩韋傳記批評研究法從傳記入手都啟示我們,社會歷史和文化心理對作家的影響,進而會對作品的創作產生影響。據于這點,我們先來看看宗炳他本人的經歷再談他的文章。據《南史·宗炳傳》【5】記載:“宗炳,字少文,南陽涅陽人也。祖承,宜都太守。父繇之,湘鄉令。母同郡師氏,聰辯有學義,教授諸子。炳居喪過禮,為鄉閭所稱。”說明宗炳小時候很聰明孝順,學習了諸子百家教義。“炳居喪過禮,為鄉閭所稱”也說明他從小就很懂“禮”。宗炳的早期思想以什么為主?宗炳從小就開始學習儒家的經典,也受過儒家思想的熏陶。宗炳的這種思想也就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了他的文學創作。

  宗炳對山水尤為熱愛。《宗炳傳》“宗炳好山水,愛遠游,西陟荊、巫,南登衡、岳,因而結宇衡山,欲懷尚平之志。有疾還江陵,嘆曰:‘老疾俱至,名山恐難遍睹,唯當澄懷觀道,臥以游之。’凡所游履,皆圖之于室,謂人曰:‘撫琴動操,欲令眾山皆響。’”這一段說明他每次游玩山水都流連忘返,陶醉在山水中,足見他對山水的熱愛。以至于有后來的“棲丘飲谷三十余年。”。又“征西長史王敬弘每從之,未嘗不彌日也。乃下入廬山,就釋慧遠考尋文義。兄臧為南平太守,逼與俱還,乃于江陵三湖立宅,閑居無事。高祖召為太尉參軍,不就。二兄蚤卒,孤累甚多,家貧無以相贍,頗營稼穡。高祖數致餼賚,其后子弟從祿,乃悉不復受。”,宋文帝、宋武帝劉裕多次召他回來做“參軍”,都辭去了。爭奪皇權,戰爭頻繁的亂世給他心理上造成很大的壓力。這或許就是他歸隱的原因吧。元興元年(402),是他人生和思想的一個轉折點。他由老家南陽沮陽(今河南省鄧縣的漢水流域),逃之千里入廬山,更是因為崇尚佛教、仰慕佛學大師慧遠。那年,他27歲,慧遠69歲。拜慧遠為師,參加“白蓮社”,奉信佛教,向慧遠學習佛、儒、老莊哲學及文學。這年七月二十八日,慧遠率門徒123人,在阿彌陀佛像面前建齋立誓,死后一同再投生于彌陀凈土,宗炳便列其中。他向慧遠法師學習佛法近50天,還不到2個月,后來就因妻子羅氏逝去而回家。

  《宗炳傳》記載:“妻羅氏亦有高情,與少文協趣。”他能夠視仕途如糞土,與他有個情懷高尚、與他志趣和諧的妻子有關。他喪妻之后,衡陽王劉義季為荊州剌史,親自來到鄉間,設宴請他出山,任命他為“咨議參軍”,可他謝絕了。學習期間,他寫了《答何衡陽書》、《又答何衡陽書》兩篇佛學文章,與慧琳、何承天開展辯論。他篤信佛教,矢志不改。后人評論說他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更具有思想涵蓋力、更能影響后世的文化基因多元發展的文化大師,但是盡管處在開放的魏晉時代,他還是選擇了隱居山林,直到他花甲之年,病來纏身,才自嘆道“老疾俱至,名山恐難遍睹,唯當澄懷觀道,臥以游之。”即便老病纏身的他,還是堅持把游玩過的山水畫下來掛在臥室,一刻也不離山水。

  慧遠法師的佛理對宗炳的思想影響很大。他曾參加廬山慧遠主持的“白蓮社”,當時家人極力反對,可是憑著那份執著,他還是加入了。廬山東林寺自宋代起設有“遠公影堂“暨“十八高賢影堂”。他雖然入“白蓮社”僅僅50天,便無可奈何地離開了廬山。盡管如此,信息并不靈便的古人還把他放在“十八高賢影堂”里,足見他的價值份量。那時,慧遠為宗炳和雷次宗單獨開課,講解了儒家的《喪服經》。正在從事佛教中國化的慧遠,不但多次邀請西域的著名佛經翻譯家,還直接請古印度、尼伯爾一帶的外國法師來作正本清源的翻譯佛經的工作。慧遠作為一個佛教領袖,游廬山時常常是門徒成群,浩浩蕩蕩。而宗炳卻喜歡只身遠游,天馬行空,獨來獨往,這種旅游方式是最個人化的,是老莊式的,最能釋放他個人的潛能。宗炳在山水中自由慣了,對人世的生活也已經不再眷戀了。無疑,宗炳此時的思想已經轉向老莊式的了。

  莊子主張“天地與我并生,萬物與我為一”的主觀精神境界,安時處順,逍遙自得。所以才能有“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的感嘆。莊子的“無己”,就是于人間世中去掉形骸的自己,讓真我精神從形骸中突破出來,上升到與萬物相通的根源。這也就是舍棄形器而保其內在精神,使心不隨物牽引,不逐物漂流,能夠保持其心靈的本質,以觀照宇宙人生。宗炳的“澄懷味象”與這些不謀而合。欣賞山水為的是什么?不就是“暢神而已。神之所暢,熟有先焉”嗎?

  從以上方面看,《山水畫序》的“道”是以儒家思想下的“仁”道為底蘊的,但卻顯現出老莊的“道”,不能簡單的判斷是儒家的“仁”,或者老莊筆下虛無的“道”。但把它看作是在儒家思想基礎上的道家思想是可以說得通,而且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參考文獻

【1】胡經之、王岳川.文藝學美學方法論[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2】葉朗.中國美學史大綱[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3】蔡尚思.孔子思想體系[M].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
【4】朱熹.四書集注[M].鳳凰書社.2008
【5】唐·李延壽.南史·宗炳傳[M].卷三八~卷八○.中華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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