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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論 (1)為什么選擇閻若璩 閻若璩(1636~1704)在“疑古派”學術傳統中占有極重要的位置。孔傳《古文尚書》是歷來“證偽”對象中最重要的儒家經典,經閻氏《尚書古文疏證》(以下簡稱《疏證》)“定案”為“偽書”。這是“疑古派”傳統中頭等大事,是最成功的“證偽案例”。他被公認為清代考據學主要奠基人之一。 黃宗羲評價《疏證》:“余讀之終卷,見其取材富,折衷當”,“皆足以祛后儒之敝,如此方可謂之窮經!嗜酥,有功于后世大矣!薄1〕。紀昀說他“博極群書,又精于考證,百年以來,自顧炎武以外,罕能與之抗衡者!薄2〕“反復厘剔,以祛千古之大疑,考證之學則固未之或先矣!薄3〕江藩《國朝漢學師承記》將其列為清代漢學家第一。梁啟超說《疏證》“委實是不朽之作”〔4〕,說他對《古文尚書》的“證偽”是“毅然悍然辭而辟之,非天下之大勇,固不能矣”〔5〕。“不能不認為近三百年學術解放之第一功臣”〔6〕。胡適說《疏證》“遂定了偽古文《尚書》的鐵案”〔7〕。顧頡剛認為閻氏的辨偽精神“注定了我畢生的治學的命運”〔8〕。 如果讓內行人舉出新舊“疑古派”兩個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十有八九會說:閻若璩,顧頡剛。在“疑古成果”中,《疏證》打下半壁江山。因此,“走出疑古”繞不開他,繞開了走不出去。《疏證》將此前(從朱熹到梅鷟)與之相關的主要論述囊括其中,被認為是“《尚書》學史上集辨偽之大成的著作”。此后(從惠棟到崔述)的相關著述,至少十有七八是對該書論證的變相重復。所以對《疏證》的分析實際上就是對宋元明清四代學人《古文尚書》“定案”依據和方法的正面考察,同時也是對清代考據學是否存在問題以及存在多大問題的一次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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