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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約瑟難題”與“劉明武難題”——《清源濁流:黃帝文化與皇帝文化》序

  一個學者的活力在哪里?在無窮的追問里,在不停的探索中。如果停滯了追問和探索,一個學者的學術生命也就基本結束了。

  這里有兩個無窮追問和不斷探索的例子:一個是李約瑟難題;一個劉明武難題。

  “為什么近代科學只在歐洲文明中發(fā)展,而未在中國印度文明中成長?”這是李約瑟難題。這一難題是在《東西方的科學與社會》一文中出現(xiàn)的。

  “如果說中華文化在根本上有問題,怎么會有領先于世界的中華文明?如果說中華文化在根本上沒問題,怎么會出現(xiàn)‘東也敢打西也敢打而且誰都能打敗’的悲劇?”簡而言之,就是“沒文化,中華文明從何而來?有文化,為什么會落后挨打?”這是劉明武難題。這一難題是在《清源濁流:黃帝文化與皇帝文化》一書中出現(xiàn)的。

  李約瑟,英國科學院院士,一生都在研究中國古代科學技術與中國古代科學技術產(chǎn)生的理論基礎。“原來有,如今為何沒有”,李約瑟提出了這道難題,但沒有回答這道難題。

  劉明武,中國工程師,多年來一直在追溯幾個“為什么”。“有!為什么有?有中華文明,中華文明是怎么產(chǎn)生的,背后的思維方式是什么,背后的行為方式是什么?”“有中華文明,中華文明背后的認識論與方法論是什么?”“領先于世界與落后挨打,這是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會是同一個文化孕育出來的嗎?”劉明武提出了這道難題,也回答了這道難題。

  當然,李約瑟的“難題”和劉明武的“難題”,也不僅僅只有李約瑟和劉明武兩人所想到,深信近代以來不少知識者心里也會有這樣的“難題”。對于這一“難題”,李約瑟沒有繼續(xù)追溯,他只是將它作為重大的思考題留給了后人,尤其留給了中國的斷探索者;然而,后者則不同,劉明武為回答難題,用十年的功夫,寫出了《清源濁流:黃帝文化與皇帝文化》這部著作,智慧地回答了這一系列難題。

  中華民族前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在古今中外的對比研究中,劉明武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一種果,一種因;兩種果,兩種因。但這不是積善有余慶積惡有余殃式的因果報應,而是人類社會發(fā)展中和我們的日常生活里普遍存在的誰也不能超越的邏輯法則。凡事必有因,這種因果關系制約著宇宙,也制約著我們人類。中華民族前后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tài),就是由兩種文化造成的。

  源頭的中華文化即中華元文化是優(yōu)秀的文化,優(yōu)秀的中華元文化孕育出領先于世界的文明。如果一種文化從源頭就有問題,就不可能孕育出領先于世界的文明。

  理性的文化批判,應該對文化的開端與演化進行基本的區(qū)分,即對文化的源流進行基本的區(qū)分。劉明武認為,問題出在文化的失傳與變質上,這種失傳與變質是中國落后與挨打最根本的原因。

  劉明武在書中談到,只要認識了如下幾個基點,就可以對源頭的中華先賢與中華元文化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其一,這里沒有神賜的伊甸園。在希伯來大地上,亞當與夏娃一出世,就有一個神賜的伊甸園。伊甸園里瓜果飄香,應有盡有,用不著動手動腦,用不著發(fā)明創(chuàng)造,就能坐享幸福。

  與古希伯來文化相比,中華大地上從一開始就沒有神賜的伊甸園。中華大地上的中華先賢,必須動手動腦,必須發(fā)明創(chuàng)造,才能過上好日子。一沒有人格神,二沒有神賜的伊甸園,這“兩個沒有”決定了中華先賢的行為方式與思維方式一定不同于亞當夏娃。這“兩個沒有”是認識源頭中華先賢和源頭中華文化即中華元文化的基點。

  其二,這里有動手動腦的典范。沒有神,就不能依靠神。沒有神,只能依靠人,依靠善于動手、善于動腦的人,依靠理性而智慧的人。中華大地上的難題,都是由人來解答的。

  天上的天文由人來觀測,地上的洪水由人來治理,火由人鉆木制取,巢由人構木建造。在中華元典與諸子百家記載里的中華先賢,個個都是用發(fā)明創(chuàng)造解答難題的典范。伏羲氏發(fā)明捕魚狩獵的網(wǎng)罟,神農(nóng)氏發(fā)明農(nóng)耕的耒耜,黃帝發(fā)明舟車、弓箭、臼杵……三皇五帝名下都有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偉大功績,每一項發(fā)明創(chuàng)造都史無前例,每一項發(fā)明創(chuàng)造都解答了生活、生產(chǎn)中的重大難題。一道道生活、生產(chǎn)中的難題,都是由人來解答的。

  《逸周書·謚法》:“德象天地曰帝。靜民則法曰皇。”沒有利于天下的大功績,在起初的中華大地上,是不能稱皇稱帝的。在早期的中華大地上,稱皇稱帝者,個個都是動手動腦、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典范。善于動手動腦,善于發(fā)明創(chuàng)造,這兩個“善于”,同樣是認識源頭中華先賢、源頭中華文化的基點。

  其三,同樣的問題,有自己的解答方法。“宇宙的起源與演化”與“人生以何為坐標”,這兩大問題是每一個優(yōu)秀民族、每一種優(yōu)秀文化必須回答的問題。

  這兩大難題,古希伯來文化是以萬能之神解答的。《圣經(jīng)》中的神,用六天時間,創(chuàng)造了包括一男一女在內的整個宇宙。神用十條戒律解答了人生的坐標問題。十條戒律,就是著名的“摩西十戒”。

  這兩大難題,佛教文化是用一個“空”字解答的。空生四大地火水風,地火水風組成了宇宙,組成了人體。成佛須大徹大悟,悟在何處?悟在空處。孫悟空,這個家喻戶曉的藝術形象,反映就是佛教宇宙觀與人生觀的統(tǒng)一。

  這兩大難題,中華文化用一個“道”字進行了解答。道生天地萬物,道為宇宙觀。“朝聞道,夕死可矣”。做人必須講道理,道為人生觀。宇宙與人生兩大難題,中華先賢用一個“道”字進行了解答。

  根本問題有自己的解答方法,各領域、各學科的具體問題同樣有自己的解答方法。

  同樣是取火,古希臘的火是普羅米修斯從天庭偷來的,而中華大地上的火則是圣人燧人氏動手動腦鉆木取出來的。

  奇偶之數(shù),希伯來文化是用神解答的,中華先賢是用陰陽解答的。陽奇陰偶,一陰一陽,一奇一偶。直角三角形,古希臘大哲學家畢達哥拉斯是在紙上畫出了的,中華先賢是在天文觀測的立桿測影過程中發(fā)現(xiàn)的。桿為股,影為勾,桿端與影端相連的斜線為弦,直角三角形就此成立。紙上的直角三角形,畫一個是一個,桿、影構成的直角三角形,日影一動就是一個新的直角三角形。隨著日影的移動,一日之內會有千千萬萬個直角三角形。證明勾股定律,用“因為,所以”的形式邏輯,《幾何原本》記載的求證過程在十步以上,而用形象折矩的方法,《幾何原本》記載的求證過程在三步之內。

  同樣是制歷,大英雄凱撒在埃及天文學家的幫助下制出了太陽歷,中華先賢制出了太陽歷、太陰歷,最終制出了陽歷與陰歷合一的陰陽合歷。陰陽合歷,一用就是幾千年,今天仍然在使用。同樣是太陽歷,中華先賢又劃分出了二十四節(jié)氣。二十四節(jié)氣,一用就是幾千年,以后的幾千年還要用下去。同樣是制歷,我中華先賢又制出了盡善盡美的十二平均律。隨歷一起誕生的十二平均律,被全世界所采用……

  同樣的問題,不同的解答;你有你的解答,我有我的解答;這,同樣是認識源頭中華先賢、源頭中華文化的重要基點。

  有此果必有此因。中華文明不是萬能之神恩賜的,也不是從西方抄來的,而是中華先賢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中華先賢創(chuàng)造出的文化是道器并重的文化,道器并重的文化孕育出了領先于世界的中華文明。

  《周易·系辭上》:“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道與器并列并重,其形式如鳥之兩翼,如車之兩輪。

  在《圣經(jīng)》里,神是根本,至高無上,任何人、任何物、任何“X”都不可能與神并列并重。在中華元文化里,道是根本,至高無上,但一個“器”字可以與之并列并重。與《圣經(jīng)》相比,《周易》多講了一個“器”字。

  人家有神,我們有道。我們有器,東西方誰家都沒有這個器。《圣經(jīng)》沒有談器,佛經(jīng)沒有談器,古希臘文化也沒有談器。器具之器,為中華元文化所獨有。

  神文化解答了宇宙與人生兩大難題。道器并重的文化,解答了三大難題:一是宇宙如何發(fā)生?二是人生如何度過?三是如何發(fā)明創(chuàng)造?

  一個“器”字,集中了如何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哲理。道器可以轉化,道何以能轉化器?這與道賦存的形態(tài)有關:一是道賦存于天地萬物中,二是道賦存在太極、卦象中。天地萬物為形象之象,太極、八卦為抽象之象。抽象之象源于形象之象,兩種象都可以啟示器具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歷史傳說,一片帶刺的草葉,啟示魯班發(fā)明了木工使用的鋸。而今天的機器貓、機器狗、機器人,無一不是仿生學的產(chǎn)物。道器轉化,在《周易》里又稱之為“尚象制器”。尚象之象,就是形象之象與抽象之象的總稱。尚象制器,講的是仿照形象之象與抽象之象去進行發(fā)明創(chuàng)造。仿照形象之象進行發(fā)明創(chuàng)造,可以媲美仿生學。而仿照抽象之象進行發(fā)明創(chuàng)造,則遠遠超越了仿生學。道可以轉化器的奧秘,就在于“尚象制器”里。

  有器具才能發(fā)展生產(chǎn),有器具才能改善生活;同樣的道理,有器具才能保衛(wèi)天下。《周易·系辭下》:“弧矢之利,以威天下。”有先進武器,才有威風凜凜之天下。有銳利武器,才能制止強盜的覬覦之心。以文化化天下,以武化威天下,文化與武化一樣都不能少。

  做人講道理,做事用器具。中華元文化孕育出的中華文明,不僅當時吸引了周邊國家,今天仍然贏得世界的敬重。

  不同之果必有不同之因。文明先進是一果,落后挨打是一果,兩種果背后應該有兩種因。

  道器并重的中華元文化,孕育出領先于世界的中華文明。偽道無器的變質文化,孕育出“東也敢打,西也敢打”的悲劇。以道器并重為坐標,劉明武求證出中華民族前后兩種狀態(tài)背后的兩種因。

  上下五六千年,文化并沒有源遠流長,而是發(fā)生了南轅北轍的質的變化。源流之變,變在何處?劉明武界定在以下幾個地方:

  其一,道器并重發(fā)生了質的變化。道器并重,第一步變成了道器分離,第二步變成了偽道無器。其二,行而論道的行為方式發(fā)生了質的變化。手動腦動、行而論道的行為方式,變成了動口不動手、坐而論道的行為方式。其三,論證方式發(fā)生了質的變化。以道論之的論證方式,變成了以綱論之的論證方式。

  道器分離,發(fā)生在老子那里。老子繼承了道,否定了器。老子的最高理想是小國寡民。在這個理想國里,老子主張一不要使用現(xiàn)有的器,二是不要發(fā)明新的器。道器并重的文化在老子那里殘缺了一半。

  偽道無器,發(fā)生在董仲舒那里。“一陰一陽之謂道”,在董仲舒那里,被變質為“陽為陰綱之謂道”。“一陰一陽”與“陽為陰綱”,文化的根本變質就發(fā)生在這里,道的真?zhèn)沃兙桶l(fā)生在這里。“一陰一陽”講的是和合平衡,“陽為陰綱”講的是服從與盲從。以人際關系而論,大道與偽道論出的是截然不同的結論。論君臣關系,大道論出的是“君有道從君,君無道從道”,論出的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偽道論出的是“君為臣綱”,論出的是“君叫臣死,臣不死為不忠。”論夫妻關系,大道論出的是“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偽道論出的是“夫為妻綱”,論出的是“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論父子關系,大道論出的是“父慈子孝”,是“父有義從父,父不義子不可以不諍于父”。人際關系,大道主張的是相互負責,偽道主張的屈從與盲從。

  行為方式的變化,發(fā)生在孔夫子這里。源頭的中華先賢都是行而論道者。伏羲氏、神農(nóng)氏、黃帝這些先賢都不鄙薄動手,都不鄙薄做事,個個都是動手動腦的典范。伏羲氏一方面研究天文,一方面研究捕魚狩獵。神農(nóng)氏一方面研究研究農(nóng)耕,一方面建立交易市場。黃帝研究范圍更為廣泛,天文歷法、家畜養(yǎng)殖、車船、臼杵、弓箭都在研究范圍之內。行而論道的行為方式在孔夫子那里發(fā)生了變化,變成了坐而論道,變成了鄙薄動手。坐而論道,孔夫子之后成了讀書人的基本行為方式。對務農(nóng)的評價,也發(fā)生在孔夫子那里。務農(nóng),在神農(nóng)氏那里是圣人之事,在周之始祖后稷那里是大人之事,在孔夫子那里卻變成了小人之事。

  論證方式變化在董仲舒那里。書中道理在書外,中華先賢論證問題,以天文地理為坐標,以日月之理為坐標,以四時之序為坐標,以時間空間為坐標,歸根結底是以道理坐標即“以道論之”。以道論之,論出了源頭處的一部部經(jīng)典,一件件器具,一項項技術。先秦諸子延續(xù)這一論證方式,道家以道論德,儒家以道論禮,兵家以道論兵,醫(yī)家以道論醫(yī),庖丁以道論解牛……以道論之,論出了中華大地上的第一個百花齊放的百花園。董仲舒的“三綱”之后,以道論之的論證方式被以綱論之所取代。以綱論之,中華大地上再也沒有產(chǎn)生出穿越時空的經(jīng)典,再也沒有產(chǎn)生出第二個百花齊放的百花園。

  文化源流之間,發(fā)生了質的的變化。劉明武指出,發(fā)生在老子、孔子那里的變化,完全有糾正的可能。所以然則何?儒道兩家延續(xù)的是文化,文化允許批評,允許討論,在批評與討論中,完全可以把失去的東西找回來。發(fā)生在董仲舒那里的變化,無法得到糾正。所以然則何?允許批評,允許討論的文化,在那里變成了專制文化。專制文化,不允許批評,不允許討論,變質的東西很難恢復本來面目。

  為回答自己提出的難題,必須研究與追溯源頭的文化,在源頭文化的研究與追溯中,一些久懸不決的文化難題也就得到了解答。

  一、文化起源問題。是水都有源,是樹都有根,那么,文化的根源在何處?劉明武的研究結果表明,人文源于天文。就各學科的順序而言,天文學是第一學。就天文學與各學科的關系而言,天文學是母親學,各學科均發(fā)源于天文學。

  二、文化起點問題。天文學的第一個落腳點是歷法。有文字,歷法是用文字表達的。文字之前,歷法是用河圖洛書、八卦表達的。時間春夏秋冬四季,空間東西南北,萬物生長收藏四種狀態(tài),都是從河圖洛書、八卦這里出發(fā)的。終則有始、原始反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陰極生陽與陽極生陰這些至理明言與成語,都是從立桿測影制歷那里發(fā)現(xiàn)的。人文的起點在歷法。

  三、陰陽五行的定量。科玄之爭,爭論的雙方,都把中華文化界定在了一個“玄”字上。玄學之玄,就玄在陰陽五行的無法定量上。科玄之爭之后,“陰陽五行”一直是玄學的代名詞。

  在劉明武的追溯中,陰陽五行學說,源于天文,奠定于歷法,首先奠定于太陽歷。

  周日可以論陰陽,周歲可以論陰陽。周日之陰陽,為無限循環(huán)的晝夜。周歲之陰陽,為無限循環(huán)的寒暑。晝夜往來,是由日月往來決定的。寒暑往來,是由太陽視運動在南北回歸線之間循環(huán)決定的。晝夜寒暑,均可以重復,可以實證,可以測量,可以定量,而這四個“可以”都在自然科學的范疇之內。所以,可以定量的陰陽在自然科學的范疇之內。

  苗族古歷以冬至為陽旦,以夏至為陰旦。以冬至夏至為界,分出了陰陽兩個半年——前半年為陽,后半年為陰。夏至陽旦過大年,夏至陰旦過小年。粵港澳有“冬至大過年”的說法,這一說法就源于最初的歷法。

  彝族十月太陽歷,一年分五季,五季用木火土金水五行來表達。五行最初的含義,是循環(huán)不休的五個季節(jié)。一季兩個月,奇數(shù)月為陽,偶數(shù)月為陰。五行一可以論時間中的五季,二可以論空間中東西南北中五方。十月太陽歷,也可以稱之為五行歷。五行屬于歷法,歷法本身由測量定量而來。所以,可以定量的五行,與虛無縹緲的玄學毫無關系。

  在《黃帝內經(jīng)》《管子》《淮南子》里,還可以看到五行歷的影子。五行十月太陽歷,在中原失傳了,這就是文化界、哲學界、中醫(yī)界解釋不了陰陽五行的根本原因。

  陰陽五行學說,奠定了中華文化與中醫(yī)文化的理論基礎。“不認識天文歷法,就無法解釋陰陽五行;解釋不了陰陽五行,無法認識中華文化、中醫(yī)文化的真諦。”

  四、宇宙的數(shù)字化。“一切都是數(shù),數(shù)的關鍵是單雙。”畢達哥拉斯認為,完美的宇宙可以用奇偶之數(shù)來表達。畢氏說到了,但并沒有做到。繪制河圖洛書的中華先賢,用奇偶之數(shù)表達了天文歷法、時間空間、氣候物候。《黃帝內經(jīng)》延續(xù)了這一表達方法,用奇偶之數(shù)表達了天體與人體。奇偶既陰陽,陰陽即奇偶。“萬物負陰而抱陽。”奇偶之數(shù)隨陰陽進入到了萬物。“奇偶之數(shù)隨陰陽進入到了大到無外,小到無內”的兩個世界。在文化的起點處,在中華先賢那里,一切都可以數(shù)字化。

  五、再出發(fā)問題。研究源,是為了流。研究歷史,是為了現(xiàn)實。二十四節(jié)氣,一用就是幾千年,還要用幾千年。永恒意義成果的背后,必然有永恒意義的坐標。超越時空成果的背后,必然有超越時空的方法。如果找到了具有永恒意義的坐標,如果找到了超越時空的方法,后世子孫就可以在先賢的基礎上再出發(fā),創(chuàng)造出新的成果,創(chuàng)造出新的輝煌。劉明武有如此認識,也有如此行動。他在二十四節(jié)氣基礎上再出發(fā),以太陽視運動為坐標,以天文三線(南北回歸線加赤道線)與時令四點(冬至、夏至、春分、秋分)為框架,指出了臺風在時間與空間的規(guī)律性,指出了暴雨、暴雪在時間與空間的規(guī)律性,指出了厄爾尼諾在時間與空間的規(guī)律性。在先賢以道論之的基礎上再出發(fā),劉明武論出了很多新問題,沙漠化的治理,工業(yè)煙囪的控制,糖尿病等十大疑難病的醫(yī)治,等等。恢復提出問題的能力,恢復解答問題的能力,如此文化研究,突破了“有文章無見解,有專著無建樹”的困境。

  在科學與學術上,劉明武視野獨異,善于獨立思考,因此也就善于發(fā)現(xiàn)。他對我常說的一句話是“觸類旁通——觸類萬通”,這是他的宇宙觀和方法論。他兼有學者的智慧和科學家的天才,并能將二者融通為一,造就了非同凡響的學術成就。十余年來,他的研究和探索都與中國的實際,人類生存的實際緊密相關。他所耕耘的這片文化之地,已經(jīng)碩果累累,“劉明武難題”也一個個從黑夜洞見了黎明。毫不夸張地說,他的研究有益于中華文化的復興,有益于再造中華文明。

2009年11月13日

(作者系《漢學研究》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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